合适的声音忽然从一处空洞里传了出来。
“皆是高的不是,将父亲带至了这么一处逼仄的所在,待得回去之后,高甘愿领罚……哎!找到了,朱家何在?还不速速去救援一番!”
“来了何人?”
之前与将董喜蒙骗到这里之人说话的那人目光忽地一凝,疑惑的看向嬴高等人所在的方向。
下一秒他就明白了,自己这个从来不见天日的地方,来了外人了!而且是自己找来的。
地下的事儿,咱们暂且按下不表,单说着急忙慌的阎乐……
从赵高府里出来之后,阎乐匆匆的换了一身官服,这老小子急的差点把屁股给穿到裤裆前面去,足可见这酒肆被嬴高揪出来给他的心里造成了多么大的影响。
阎乐的府邸距离酒肆并不是十分的遥远,他又是连马车都没坐,呼哧带喘的就带领着一队咸阳城的卫队向酒肆而去,身前还像模像样的有一个酒肆的伙计领着。
这番举动那就像是后世有人报案被强暴了差不了多少,只不过一个酒肆的小伙计竟然直接就领着堂堂首都的最高行政长官去了案发地,这不论如何那也是说不过去的,但事到了这一步,阎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知道,酒肆的秘密一旦被嬴高发现,赵高如何暂且不论,自己肯定是完犊子了。
到了酒肆门口,首先映入阎乐眼中的是数个精壮的汉子站在门外,看到一身官服的阎乐到了,连眼皮都没动弹一下。
“尔等是何人,我大秦堂堂咸阳城,岂是尔等任意施为之所?本令念尔等乃是触犯,记下验传,离去便可!”
这番话要是说给寻常百姓,估摸着这百姓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但是这几个人就好像没长耳朵一样,搞的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
阎乐哪里忍得了这个,刚想下令把这几个人拿下,却又唯恐这是嬴高故意留在门口拖延时间的,当下也不管其他,迈步就要往里面走。
“君上有令,此地不可随意进出!”
阎乐的脚还刚要迈过门槛,之前一直没吭声的一名大汉的声音忽地来到了他的耳旁。
“君上?君上现在何处,君上之命又在何处?”
因为咬定了事嬴高的所为,此时这大汉说出君上这俩字在阎乐看来那就是扯虎皮当大旗,果然,他这么一问那人又不吭声了,而且啥证物都没拿出来。
这不过是公子高这厮一手策划的奸计罢了!
这样的想法已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