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这便去,不过……”
朱家刚要回头往外走,忽然之间又转了回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面上也有些红润之色,这一时间把赢高弄得有点不明所以了。
“有事直说便可,莫要如此一副神情,唬的我如何能够入睡?”赢高说得严肃,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带着笑意,他知道,朱家整这么一出一定是有了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地方。
“这……此番离家匆忙,完成新宫修建之后又是之间到了公子这里,这身上的银钱……”
好家伙,原来是没钱了!
赢高见朱家吭哧了这么半天原来只不过是身上没了钱,不由得笑出了声,要说别的什么要求,他可能还真就达不到,但是要说给朱家点钱让他在外面过得滋润一点,对赢高来说还真就不是个事。因为钱这东西,在这个时代对于黔首的确是有用,但是对于他们,聊胜于无罢了。
片刻之后,朱家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美滋滋的从赢高府中的后门走了,心里盘算着自己这回终于可以吃喝得像样一些了,不然的话,之前自己已经混得和乞丐没差多少了。
送走了朱家,赢高也回到房中安稳的睡下了,在他看来,这几天虽是累了些,但好在一切还都是按照他的想法在一点点的进行着,新宫的修建能不能按期完成先且不说,至少这段是时间应当是不能再出什么问题了。
更为重要的是,这个来自邯郸之人开的酒肆可以说是让赢高在赵高和阎乐天衣无缝的表面上找到了一个浅浅的痕迹,虽然此事依然是任重道远,但是至少不用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从哪入手了,现在赢高更加的坚信,想要把大秦给扶起来,那就必须得从阎乐和赵高这入手,研究不明白他们俩,一切都是白搭!
这个时候唯一不怎么满意的大概就是冯清了,自打赢高这次从新宫回来,天天就不知道在鼓捣着些什么,不但神神秘秘的,而且晚上一到榻上就睡得跟个死猪一样,要不是赢高的确是一直把自己关在府中,冯清一准以为他去和哪一个美姬私会,在人家身上已经实战完了……
对于自己夫人的想法,赢高只能先装不知道了,但是自己随时有能力一战而使冯清屈服。因为在这几天中,他又想到了一条可能会证明出一些东西的道路,但是想要得知这条路上的事,他可是要费上一番脑筋了。
这一日,赢高又是换上一身盛装,进入了咸阳宫,但是和之前的数次不同,这一次他还真就不是去找始皇帝的,毕竟自己虽然是儿子,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