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冷笑道：“你说什么？他是你们这里的客户？呵呵，石莉，你是在搞笑吧，就他这样的穷瘪三，能买得起宝马？恐怕连最便宜的3系他都买不起。”
石莉反驳道：“陈先生是我们宝马车7系的车主。”
“你说的是以前吧，现在他车都退了，还能算是你们宝马车的车主？”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名男子，一脸戏谑的说道。
“是你？你来做什么？”石莉看到男子，秀眉微蹙冷声询问道。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跟着陈凡来到宝马4s店的王亮。
王亮戏谑道：“我来看车，怎么？难不成宝马4s店还打算区别对待客户？不准我这样的看车？”
“你刚才说，他将车给退了？”中年男子看向王亮问道。
王亮点了点头回应道：“不错，之前，这小子为了打肿脸充胖子，在这里提了一辆宝马7系，今天早上，我看到他骑着一辆共享单车过来，想必车已经退了，今天过来拿钱的。”
中年男子一听，脸上更加嚣张，忍不住大笑起来：“骑着共享单车来的？哈哈哈，小子，你是要笑死我吗？没钱就不要装，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要学着装有钱人，退车也赔了不少钱吧？呵呵呵，你知道你这叫什么？你这叫活该！”
“谁说陈先生退车了？他没有......”
不等石莉解释，中年男子戏谑道：“为了一个退车的小子，你竟然得罪我这个购买760v12耀影特别版的准客户，石莉，你脑袋被门夹了吧？”
听到中年男子和王亮的这番话，现场的众多客户，也对陈凡两人指指点点。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没钱竟然还买了一辆7系装叉。”
“一百多万，光是购置税，就得赔十几万，还不说其他的保险费和车船税、折损费，一系列下来，至少也得赔个二十万。”
“我觉得他说的不错，这就是活该，没钱装什么？买个便宜点的车不行吗？”
“还有那个销售，现在还那么维护那小子，我看啊，八成他们两个有一腿。”
“对，要是两人没关系，那销售怎么可能会这么维护那个小子。”
周围的议论声，让中年男子和王亮的脸上都是一阵得意。
“谁告诉你我过来是为了退车？”陈凡看向王亮问道。
王亮冷笑：“臭小子，你要是不是已经退了车，你会骑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