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他薄薄耳廓凝视后方,远处夕阳如橙,黄昏如画,他的耳朵染上夕阳的暖红,竟是出奇的可爱。
鬼使神差的,林宛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廓,和想象中的一样,软骨薄薄的,耳垂软软的,很好摸。
她突然摸他,周时雨背脊有点僵,可他没动,耳朵仿佛长满无数神经末梢,将她细腻的触摸传遍身体,直击心脏,心脏无可避免地快速跳动,有点闷疼,却又有种道不出的心动。
过去从未知道,他的耳朵会如此敏感,直到现在......
喉结下意识的滚动起来,周时雨刚要说话。
忽而。
“林宛——”
一个突如起来的声音,打破两个人的暧昧氛围。
林宛抬眼,看见舞蹈班的几个同学,站在牛肉面门店前冲她喊话,不禁暗道一声大事不妙,加上她意识到自己举止太过唐突:摸周时雨的耳朵,一时不知道要如何收场,干脆直接站起来跑路了。
她今天本来要去舞蹈培训班,为了跟周时雨待在一起,她跟舞蹈老师请假,理由是:身体不适,感冒发烧。
林宛的校外舞蹈老师,也就是妞妞的妈妈,算是她的半个妈妈,对她那是相当的严厉。现在感冒发烧的人悠哉悠哉坐在街头,这要是让老师知道了,都不知道要被骂成什么样。
对老师的欺上瞒下,加上对周时雨的做贼心虚,林宛跑得很快,她不愿意看周时雨一眼,只匆匆扔了一句话,身影消失在老酒街头。
“逃课被发现了,我先走了阿雨,星期一见——”
周时雨:“......”
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似乎还有余热。
......
舞蹈社的比赛临近,所有人都进入紧张练习状态。
这是一个关于表达封建社会,女子婚配无自由的舞蹈作品,整个作品由林宛编舞,舞蹈风格以现代舞的形式。
林宛因为是自己编舞,加上拥有强悍的舞蹈功底,她练习几遍,几乎已经记住全部的动作,而其他人练习这个舞蹈,还只学会了百分之四十。
一个舞蹈社团,大家实力不同,进度各不相同。
“还有两个星期!为什么你们一点进展都没有?猪都比你们快——”
陆修阳对众人怒吼,脖子青筋爆起。
陆修阳虽是副社长,却是直接统管舞蹈社事务的人,他脾气不太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