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所以我们必须要让他疲于应对。
而且很关键的一点,若是他真的知道那女子的下落,说不定会有异样的举动,到时白大哥可以顺藤摸瓜,找到那个女人也不一定。”
见到白希文若有所思的模样,段毅接着说道,
“还有,金鼎派并非白大哥你所想的那么风平浪静。
过去刘磐被杀,曲东流将消息秘而不发,就是想利用白大哥为他压下门派内的异样想法。
当初我能安全从金鼎派逃离,也是多亏了一个金鼎派的高层通风报信,此人绝对与曲东流不睦,恐怕志在掌门之位。
所以白大哥一定要小心,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对旁人十成十的托付心事。”
这一点是白希文从不知晓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过想到曲东流可能与他师傅的死有关,便又放弃了追究的想法。
“如果这人真的志在掌门之位,他针对的绝不仅仅只是曲东流的,当然还包括白大哥。
我怀疑这次您被河北武林如此唾弃,也是有此人在当中煽风点火的关系。
毕竟比起空有智谋,而无武力的曲东流,白大哥你这个金鼎派第一高手,前掌门看重的接班人,更加难以对付。”
白希文听到这里,忍不住长长舒了一口气,一脸复杂的叹道,
“段毅,你实在是一个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