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交代。”
其实当初在山上时,两人之间的交际并不是很亲近的那一种,既和白希文本身性格恬淡有关,也与段毅心防重重密不可分,;两人始终难以坦诚相待。
但交际之远近,并不影响两人对对方的关心。
段毅面露笑容,灿然如天上的太阳,走到白希文面前,感慨一声,
“是啊,我过得不错,这还有赖于白大哥为我据理力争,帮我洗脱被诬陷的恶行,所以我也很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些。
只是我不能理解的是,今日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金鼎派不是你的信仰吗?
金鼎派不是你誓死都要守护捍卫的吗?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接连几个疑问,让白希文仅有的笑容荡然无存,眼神当中又闪烁出一种异样的仇恨与悲愤,叹道,
“难道你要阻止我吗?也许你的武功进步很多,但你该知道,拦不住我的,这不过是螳臂当车而已。”
段毅摇摇头,看了眼林府外的一群人摄于白希文威势,傻愣愣的待在原地,说道,
“不,我不会阻止你,我只是想问清楚你这么做的原因。
白大哥你的武功的确很高,但杀的人已经够多了,得罪的人恐怕也不少,一旦事情失控,总会引出你对付不了的高手的。
我们不妨另外找个地方详谈,我只想帮你,而不会害你。”
段毅双眼直视白希文,一如曾经上山时的那样,其语气真挚,而且入情入理。
白希文并非不知好歹之人,岂能不清楚自己一意孤行的后果?
在来到这里之前,他已经遭到七波刺杀,每一波都有一个厉害的高手偷袭,从其武功可以看出,绝对是出自魏州本地的名门大派,或者武林世家。
要他死的,已经绝不单单只是一两个人。
也许他们是想除掉一个扰乱魏州稳定的人,也许他们是想趁这个机会彻底剪除金鼎派的头号打手,进而削弱金鼎派实力,摧垮这个魏州霸主,给自己争取机会。
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成为众矢之的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了。
白希文沉默良久,瞥了眼段毅左右的苏幕遮和雷鸣两个人,欲言又止,最后摇摇说道,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干涉进来。
总之林景龙我是一定要见的,至于会不会对他出手,则不一定。”
说罢,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