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毅一边在山上练武,一边等待白希文的归来。
可惜过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他的武功更有精进,内功愈发浑厚,然而白希文依然杳然无踪,只等到了两个金鼎派弟子的传召。
“什么?曲掌门要见我?不知两位师兄可知道是什么事情?”
因为刚刚练过剑,段毅脸上还有汗水未曾抹干,紧了紧手里的十炼剑,装作好奇的模样,然而心里面已经升起极大的警惕。
要说他与金鼎派,唯一的联系也就是白希文了,现在白希文不在山上,他实在想不出对方要见他的理由,莫非是发现他的身份了?
再者,曲东流就算不知道段毅的身份,然而几次三番的针对他,可见对他也没什么好感。
在白希文离山的情况下单独去见他曲东流,简直和老虎洞里转圈圈没什么两样,段毅实在有点打怵。
来传令的两个弟子都是曲东流的亲传弟子,只是不如赵钰受器重,根本不知道曲东流的用意,回道,
“我们也不知道,不过与师傅在一起的还有庞师祖,赵师兄,想来应该是有事和段师弟商议,你还是快点跟我们去见师傅吧。”
段毅没得到想知道的消息,略显失望,而且眼皮直跳,心里发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想了想,指着一头大汗的自己说道,
“我刚刚练剑,一身的臭汗,若是就这么和两位师兄去见曲掌门,实在失礼,还请你们等我清洁一下身体再说。”
那两个弟子知道曲东流平时很严肃,讲礼数,因此也觉得段毅说的话有道理,便等在大堂处等候。
段毅则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先是以内功驱散身上的汗水,然后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裳,将自己的行礼打包。
最后走到房间角落,将贺兰月儿的香囊以及几两散碎的银子贴身收藏,环视住了将近两个月的房间,暗道,
“曲东流是万万不能见的,不如直接下山,反正我不是金鼎派的人,贸然下山,金鼎派的门规也管不到我,也就有了回旋的余地。
再者,以我现在的武功虽不足以纵横江湖,但自保却是绰绰有余,可以外出闯荡一番,增长见闻。”
作为一个处在曲东流这个凶猛野兽嘴下的小兽,段毅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惕,更多的是谨慎。
现在外面俩货他还有把握对付,有机会跑,但真等到了金鼎大殿,曲东流要对他下手,连跑的机会都没了。
背着包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