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伯晖再也控制不住,仰天长啸,双目变得赤红一片,宛如毫无理智的疯子,朝着段毅扑去。
他手中的长剑虽然还是朝着段毅刺划,剑上附着的气劲也是强劲无比,隐隐有热风生出,却杂乱无章,再难以对段毅造成危险。
一时间,擂台下的人只见到刚刚还大展雄风,占据优势的林伯晖仿佛一个疯子一般,乱挥乱斩,剑招毫无章法。
“他走火入魔了,怎么会这样?”
擂台下的人大多是接受过正统武学教导的人,理论知识丰富且根基扎实,都能看出林伯晖现在是走火入魔,却不知究竟因为什么。
但很多人已经猜测出来,必定与段毅有关,因为之前林伯晖的一句卑鄙小人以及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杀意实在太突兀了。
只不过,他们都看不出段毅究竟是如何动的手脚,哪怕白希文这样的高手也是同样看不出来。
苍老的阮祥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场决斗,右手死死抓着徐管家的胳膊,看着擂台上林伯晖剑剑威武,剑风凌厉,连台下的他们都能感受到当中蕴含的力量,然而却被段毅轻松躲过,如猫戏老鼠一般的玩弄。
眼前便是一黑,心口也是如被人攥住,差点就昏倒过去,心内吼道,
“怎么会这样?痛煞老夫啊!”
是的,这个疑问不但是阮祥想问的,就是徐管家也弄不懂,为何威名极盛的林伯晖这么快就麻爪了,原本占据的优势仿佛也成了一个笑话。
想想林伯晖,出身名门,剑法超群,连挫魏州七个剑手,七个人都敌不过他十招,但偏偏面对这个嫩的很的段毅,无从建功,现在更是败局已定,让他们想不通,想不透。
阮祥甚至觉得自己花费重金请林伯晖出手的这个行为愚蠢极了,有那些银子,还不如请杀手找机会做了段毅来的干脆。
现在呢?立了斗书,有金鼎派作保,他再也不能对付段毅,不然就是和金鼎派为敌,这个代价他承受不起,实在是憋屈的要发疯了。
擂台上,段毅身法如箭,纵跃往来之间,避过狂性大发的林伯晖的长剑,看着林伯晖此刻的疯狂模样,毫无波动。
胜利,从来不是侥幸的,尤其是在强弱分明的情况下。
从猜测出林伯晖没有自宫练剑的那一刻起,段毅已经在思考对付他的办法。
去县城杀人,使得自己的剑法更凶,更狠,是其一,这是为了基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