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段毅以及林伯晖两人各自施展轻功,纵上擂台,显露不凡造诣。
段毅的身法如同一只劲射的利箭,直来直去,虽然看似简单,但一个快字已经道尽其身法的精髓。
林伯晖的身法甚至比段毅还要快上一些,只是显得十分粗糙,爆裂的真劲催发下,将脚下的泥土炸的飞溅起来,没有段毅那种自然。
“咦,此人的真气似乎十分厉害,但却桀骜不驯,不能被人运用自如的样子,莫非林伯晖的真气不是自己修持,而是外人灌输进体内?”
围观此战的高手不少,哪怕次一级的金鼎派资深入室弟子也能看出林伯晖的状态似有不对,纷纷皱眉。
平常之下倒也瞧不出什么,但刚刚两人催动轻功,林伯晖的真气外泄,却是暴露出一些情况,不过或许是此人有意显摆也不一定。
倒是与安婆婆贺兰月儿一同观战的裘公公面色犹疑,摸了摸自己的右腹,那里曾被岭南福州林春望的长剑划伤过,差一点点就将他开膛破肚,然而对方的真气似乎与林伯晖所修的有所不同啊。
“今日一战,林伯晖代表阮家与段毅决斗,所争为何双方都清楚,我也就不再多说。
这一场比斗,不禁真气,剑术,以及其他,不过点到为止,取胜者不可趁机下杀手,明白了吗?”
曲东流不曾到场,因此这件事便是由刘志威主持,见到两人纷纷点头同意,领着两人到了靠山壁一侧的案台上。
那里早已经备好纸笔以及一封决斗书,上面写着胜者如何,败者如何,大意就是将阮家要求段毅在阮栋灵前叩首斩手的事情写下,以字据为正,而不是口头约定。
段毅对此毫无异议,大笔一挥,写下自己的名字,字迹工整,笔画如剑,锋芒外露,也得多亏了段父的教导。
而林伯晖就干脆一些,嫌麻烦,直接蘸着墨水用大拇指按了个指印。
“好,你们可以开始了。”
刘志威见到两人如此干脆,收下这张斗书,退下擂台,其余人也纷纷安静下来,等待两人决斗。
许多吃瓜群众对于两人因何而斗不感兴趣,只是好奇。
一个是少年奇才,习武时间很短,却惊艳众人,另一个已经是成名的剑手,家学渊源,手中之剑已经挫败七个成名剑手,两人究竟谁更胜一筹?
普遍来说,大家都更看好林伯晖一些,战绩在那里,名气在那里,而段毅,或许有潜力,却真的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