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一定保不住。
老徐,这件事交给你去办,你去请他出手,不吝银两,他要多少,就给他多少。”
徐管家见到阮祥允诺,躬身一礼,徐徐走出房间,准备派人寻找林伯晖的落脚之处……
另一边,刘志威回到沙麓山金鼎派中,直接带着寒玉求见曲东流,并将阮家的意思带到。
“掌门师兄,其实阮家所言的确有几分道理。
白师弟教导段毅,若是录名在我金鼎派弟子当中,剑败阮栋,倒也没什么。
但他既然不是金鼎派弟子,传将出去,势必会对我金鼎派的威名造成一定影响,不得不防啊。”
偌大金鼎派当中,一位掌门,两个副掌门,六大长老,同位师傅教导出的师兄弟九人,各有心思。
彼此或是亲近,或是疏离,甚至矛盾重重,但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维护且壮大金鼎派。
就拿白希文而言,纵然对曲东流插手拜月宫之事极为不满,但念及门派大义,掌门之权,也不敢造次,只因金鼎之重,在他心中超越一切。
现在不管有意无意,段毅落了金鼎派面子,是不争之事实。
案桌后,曲东流仰坐,双手拢在一起,没有直接回答刘志威,而是看着桌上的寒玉,说道,
“此块寒玉,虽只有拳头大小,但奇寒无比,必是苦寒之地坚冰之下蕴养所成。
普通人得之,用以雕琢成品,观赏把玩,必是一件难得的珍奇宝物。
而咱们武人眼中,此物既可镇压心神,预防练气时走火入魔,也能随身附带,驱逐火毒,加速修行,堪为重宝。
这样的物件,就金鼎派的收藏来说,也绝不多见,用它来说服白希文,你觉得有可能吗?”
刘志威闻言,先是低头沉思,然后摇头,斩钉截铁道,
“不能,寒玉固然是宝物,但白师弟武功极高,一身无敌宝鉴的功力不但雄浑霸道,而且凝练无比,更胜纯阳神功,纵然寒玉难得,也再难对他有丝毫帮助。”
“不错,但你不要忘了,此宝对他无用,对段毅却有大用。
我听赵钰说,此子现在所修内功便是白希文传他的寒冰真气,若是真的,如有此寒玉相助,必定能对他的内功大有裨益。
你可带着这寒玉去见白希文,告诉他。
若是段毅应下此战,便可将此寒玉交给段毅,让他增进实力。
若是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