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文也不行。
安婆婆更是不吝赞美,豆大的眼睛精光闪烁,连带皱纹都消隐许多,望着擂台上的段毅暗暗喝彩。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暗中插手,襄助段毅战胜阮栋的准备,万万没想到自第一招开始,段毅便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剑术之高,根基之纯,就算练了许多年剑法的人也难以比拟。
有些人,天生就是用来打破常人的认知的,毫无疑问,段毅便是其中之一。
旁的金鼎派弟子听到二老的溢美之词,虽然心中不忿,甚至有些许的嫉妒,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因段毅的表现的确如此,事实胜于雄辩。
哪怕白希文同样练剑的时间,也绝不可能比段毅做的更好。
而贺兰月儿更是像一只骄傲的小母鸡一般挺起胸膛,左看看,右瞅瞅,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只觉得段毅越威风,她便越开心。
“不管他上山之前练没练过武,此人资质如此之高,的确厉害。
难保白师叔不将无敌宝鉴教给他,这一点事后要汇报给师傅。”
赵钰面色不变,心中也是又惊又怒,同时夹杂着嫉妒与不甘,暗暗想到。
若论武功,他自然是高于段毅,但论及剑术的根基扎实,他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如对方,这不但是耻辱,更是一种威胁。
本想着让段毅丢尽颜面,现在看来,却是他小瞧了对方。
擂台之上,交战中的两人却是心无旁骛,眼中只有彼此。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段毅应付阮栋越发轻松,七八剑之中,已经寻觅到机会反击一剑。
相反,阮栋则压力大增,越是想要将段毅败在剑下,就越奈何不得对方,甚至隐隐有一种无力之感,就像是被蜘蛛丝黏住的猎物,虽然能挣扎一二,却免不了最终被吞食的下场。
“不知安婆婆以为两人谁胜谁负呢?”
赵钰见到两人的剑法拼斗,忽然出声询问,似乎颇为好奇。
“自然是段毅了,他剑术根基扎实,又机敏过人,防守起来密不透风,正是以逸待劳。
而阮栋的迅风剑法固然威力不错,但时间一长,对体力而言也是一种负担,难道你不曾发现他现在出剑的速度已经大不如前了吗?
况且若段毅不是用的基础剑法,阮栋早已经败下阵来了。”
安婆婆的声音不但是观战的众人听见,就是擂台上的段毅以及阮栋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