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见证,也能保证不会出现意外,你们意下如何?”
赵钰虽然遗憾不能窥探段毅内功之秘,但也乐见这小白脸被阮栋教训一番,因此出言附和之前贺兰月儿的提议。
早前阮栋已经应下,段毅自然也不会拒绝,便答应下来。
双方都允可,眼见有好戏要看,无论是散布于擂台周围的金鼎派弟子,还是贺兰月儿等人,都露出期待之色。
安婆婆目中诡异,思及片刻,站的便离擂台近上许多,随时打算出手暗助段毅。
“我所长为剑术,不过刀剑无眼,便以木剑与你比斗一番,免得伤了你。”
自擂台一侧台阶走上,阮栋直接将手中的十炼剑交给冷青眉保管,自己则从擂台角落的青铜大鼎之内抽出一柄木剑,振臂一挥,仍有赫赫风声激起,显然力道不小。
段毅见此,将手中十炼剑交给身旁的贺兰月儿保管,走上擂台后,同样在另一个角落的大鼎中取出一柄木剑,质地规格与阮栋手中所持一般无二。
擂台四周的大鼎,除了木剑以外,还有木刀以及木枪,都是金鼎派内所擅长的兵刃,日常门人切磋比试,若是没有长辈看顾,便是以木质武器相斗,减少了许多危险和麻烦。
两人站定,相距一丈五的距离,彼此各手持木剑,姿势不同,气质也迥然。
阮栋持剑之手曲臂在前,木剑剑尖斜指苍穹,乃是金鼎派入门剑法的起手式,利防不利攻,确有根基。
只是他目中凶狠,大喝一声,竟是以防守的剑法递出第一招,配合脚下疾行的步法,穿刺而来,既快且凶,剑尖指向段毅的心口位置。
纵然是木剑,且不含内力,若是被刺到,势必要受些轻伤,因此台下的不少人都心中一跳,尤其是贺兰月儿,猛地握紧手中的十炼剑,微汗渗出,担忧不已。
不过段毅既然敢上台同阮栋比剑,自然不是孤高自大,木剑一刺一撩,直接将阮栋的剑法截断,两柄木剑半空中碰撞在一起,力道不小,发出一声咚的闷响。
下一刻,段毅脚下步法前推,单手木剑半转三十度角,磕开阮栋手中的木剑,反手一削,指向的乃是阮栋的咽喉,凶险之处不下于阮栋刚才那一剑。
不过与阮栋咬牙切齿的用剑不同,段毅使剑的时候,心中冷静,目中平淡,单论心境,段毅却是更高明一分。
“咦,好精纯的剑路,好扎实的根基,这段毅莫非早就学过剑法?”
行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