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个朋友反目的戏码。
同时也是担心自己的跟脚被人看破,从而陷入险境。
其二,就是这个赵钰虽然看起来人品出众,气质阳光,宛如邻家大哥哥一样让人亲近,但段毅总是觉得有点虚伪做作,打心眼里抗拒,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白希文正端坐在上首木椅上品着热茶,头也不抬的问道,
“掌门师兄叫你来有什么事?”
赵钰对于白希文的态度早有准备,倒也不觉难堪,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张大红的喜帖,双手托着,弯腰道,
“九月初八,便是家师与拜月宫月宫主的大婚之日,师父特意派遣赵钰来送喜帖给师叔,还请师叔到时一定要到场。”
段毅原本立在一侧做木头人,听到曲东流和月碧奴将要成婚的消息,心头不禁一跳,有些担忧。
忧心的倒不是自己,而是月娇奴如果得知这个消息会不会不顾他当初的命令,来婚宴上捣乱,到时候可就危险了。
同时,段毅也有点疑惑,送喜帖,这曲东流和白希文之间的关系似乎有点不对头啊。
对于一般人,曲东流的喜帖可说是一种友好和看重的证明,值得高兴。
然而曲东流和白希文两人乃是同门师兄弟,关系等同于兄弟,自家人发喜帖,不正是一种疏远与不和的表现吗?
“哦?他终于要和月碧奴成亲了,这件事他不会广发喜帖,邀请魏州乃至河北道的武林同道前来吧?
他应该知道,自己这件事做得有多不光彩,”
白希文放下手里的茶盏,探手一抓,赵钰手中的大红喜帖便被一股无形气劲摄到白希文的手中,语气不善道。
“咳咳,师父这次成婚,并未邀请外人,只是金鼎派以及拜月宫两家参与,白师叔大可放心。”
赵钰显然也知道所谓不光彩的事情是什么,表情略显尴尬,眼神飘忽。
堂堂一派之尊,勾隐一个以玉洁冰清著称的门派女弟子,还弑师夺位,既不好说,也不好听。
就算山上都有不少人对此不满,又何止白希文一个?
“还算他知道轻重,好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到时候自会前去,你走吧。”
赵钰闻言刚要转身离开,就被白希文叫住,
“等等,我这位表弟新上山来,此前经济比较拮据,待会儿你带人来给他做几件像样的衣服,婚宴当天,我会带他一起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