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家商铺遍布天下,哪怕是一个再偏远的小县城,你都能看到标着祈字的酒楼、粮铺与医馆等等。
祈家的背后是君氏定国王府,祈家能是普通商户?
这不,有祈家商铺所在的地方,君槿澜想知道什么,都不用走出去,只要祈家的人拎出来问问便可。
就在刚才万悦出现前,祈家在叶城的总管事可才刚走,走前留下了一堆厚重的册子。
君槿澜从祈管事留下的册子中抽出一本丢给了霍韩,“你看看,这里面记的全是那个叫钱三的所做的事。”
霍韩才翻了几页就黑了脸,啪的册子一合,“不过一个奴才的亲戚,竟然,竟然。。。”
嘛的,他都骂不下去,用脏话都侮辱了脏话。
君槿澜没有理他,而是依旧淡定的批着军折。
过了会儿霍韩冷静了下来,这一冷静,他便想到了其中的关键,“澜爷,是您让祈家时刻关注着钱家?”
难道澜爷早就注意钱家了,或是一直在注意着钱家背后的人?否则怎么祈家连钱三这样的小人物都查得这般仔细?
君槿澜头也未抬,“商人就没有不重利的,叶城几乎都被钱家包圆了,祈家很艰难的才在叶城守住了一个医馆和一个酒楼。”
霍韩明白了,祈家这是要借君槿澜的手除去对手呢。
等等,不对啊。
“澜爷,祈家不是”您的吗?
君槿澜知道他要问什么,颇为无语的看着他,“祈家又没卖身于定国王府,祈家是祈家,君家是君家。”
不过是互慧互利,定国王府投钱于祈家,并是祈家的靠山,而祈家挣了钱后分成于定国王府,并且资源优待于定国王府。
而以。
并没有什么谁是谁的主人之说,只不过是定国王府地位高,知情的人不自觉的便将祈家归属于定国王府。
就像霍韩这般,他一直都以为祈家是代君家行商,是君家的家奴。
霍韩了悟的哦了一声,“这般也好,省得”
君槿澜自然知道他的未尽之语,不过没有说对也没有说不对。
又扔了本厚册子过去,“钱家行商,但钱家也势大,背后不仅是与京中的永安候府有关,与齐家也是来往甚密。
你看看里面,钱家年年都会送几次厚礼于齐家三房,齐三夫人现今已是齐家的当家夫人,想来齐家与钱家往来的人应该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