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于禺国之外,还有着别国皇室的支持。
君槿澜还没自大到有这些提前下,他能轻易的把魔教给喀吧喀吧一刀切了。
魔教在等一个时机,他也同样在等。
“皇叔,我不喜欢躲着。中毒后,你们总是不自觉的将我护在身后,六爷爷都快六十的人了,还守在边关受着罪,那本应是我的责任。
我一直在等,现在终于等到了,皇叔,我不想错过。”
君槿澜笑容中流露着些许的哀求,但你细看过去,他笑起来又是那般的纯良乖巧,似乎刚才出他口的话并不是事关生死的大事。
乖巧,,,,个屁啊。
这熊孩子,又开始不嫌事儿大了。
可姬㷷冽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小人儿是真的长大了,已经不再是那个摔倒了只会抱着他的腿哭成花猫的小屁孩。
按理他应该欣慰,只是为何心里就这么堵得慌呢?
姬㷷冽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或是最近操劳过度已经开始产生错觉。
他并不是一个热心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冷情之极,不过是好友所托,他都已照顾了十年,守护了十年,早就应该放手了,何况他与先定国王说是忘年交,但其实都没见过几次面。
于公于私,他与小澜儿间的关系过于亲0密终是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