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拍着胸口说了解,可现在的皇兄
君槿澜捏了个苹果粒丢嘴里,不雅的翻了个大白眼。
“属地各处都缺官员,可不是只佩县县令是临时的。皇叔,你说是巧合你自个儿信吗?”
被皇上坑过一次的他,现在是皇上干什么他都难免会多想一想。
姬㷷冽没有反驳也没有认同,而是有些拙劣的转开了话题,“此次小0三办的差不错,弄了不少特寒之物,只中途遥远也未必安全,我可能会跟着走一趟。”
君槿澜啊呜啊呜的动作顿住,微显得有些僵硬的将手里的果料重新放回盘内,声音并不明显的透着丝涩然。
“皇叔这一去属地,是否就顺路前往边关?”
夹在中间不好做,索性避开?
切,避开就避开,没个说教的在他身边,他做事还更方便了呢!
可为什么心里就这么的不得劲呢?
君槿澜将之归结为习惯。
他太习惯于眼前人的照顾与庇护,所以做任何事,无论是预算到事败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他都从来没有惧怕过,不是他多大胆多不怕死或是多会算无遗漏,而是总有个人会在他背后给他收拾烂摊子。
所以他才会一想到眼前人会离开,甚至是许久不回来,心里就会本能的感觉到不安,没了支柱般的不安。
小人儿自以为掩藏得很好,其实小脸都白了。
姬㷷冽心情有些愉悦,小人儿没有全身0心的信任他,但他在他心中的地位依旧没变是不同的,他舍不得他。
这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