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不欺负什么的,君七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你说的给点教训,是什么样的教训?”
“芷茵和我说”
君七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这人叨叨叨叨的没一句重点,她早就烦了,扬手就是一鞭子过去。
“我特嘛的对你们间凄苦的爱情话本子没兴趣,我问你的是,你做了什么。”
吕轻汖活这么些年最大的本事就是忍耐,被抽到后背刺辣辣的疼,可他却没有痛呼,只是脸色微有些拧意的细细抽着气。
君七:这是个狠人。
君家的暗卫对于如何审问犯人可以说比皇上身边的御卫还专业,因为他们经常所要面对的,不是战0犯,就是敌人已经培养了数年甚至是几十年的内0奸。
什么伤皮不伤骨,伤骨不伤皮的,这都只是基本功。
刚刚她抽一下,吕轻汖瞅着一点伤没,如果扯开他背后的衣服,皮肤上连个红痕都不会有,但君七自信,她那一下,吕轻汖一准五脏皆伤。
可又不重。
痛,刺麻着的难受,可并不致命。
这样的伤,有时连上过数次战场的战犯都未必能承受得住,吕轻汖竟然只是跟受了小伤般自我抽气缓解。
君七眼眸深深,这位要么是受过忍痛方面的训练,要么就是自小到大的生活经历造就了他特别会忍痛。
如果是后者还罢,如果是前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