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再一想,君槿澜就没忍住咕嘟:“皇叔也不能怪我,你查盐运的事儿又没和我细说。”
国库严重空虚不是一朝一兮的事,禺国地大物博,物产丰富,如果单纯只是战时军需支出,禺国就是打他个百来年国库也空不了。
只是有些事啊,不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这样明了条顺。
先帝的先帝老年时沉迷于长生不老术,帝不理事,妖妃当道,弄得民不聊生。
先帝登位后原也是励精图治的好皇帝,一直致力于拨乱反正,努力了三四十年,终于禺国又几近恢复到百年前的繁荣昌盛,先帝六十大寿时,可以说是达到了先帝治国一生的巅峰——百国来贺。
谁知先帝晚年到六十几时,还玩起真爱那一套,爱上0了当时只十六岁的吴贵人。
而很不幸的,吴贵人因难产去逝。
之后先帝就折腾起了起死回生术,那是比他老子还疯。
朝中乱不乱关他屁事,后宫斗不斗也和他无关,只要不防碍他救爱妃就成。
失望多了,他开始越来越残暴嗜血,就是当时受他爱重的太子姬㷷冽,好几次都差点死在他的剑下。
帝王不做为,原来只是附属国的周边国开始再次攻打禺国。
边关告急,太子临危离开京城,京内一众皇子不再遮掩的你来我往,朝中各党羽都恨不得恁死对方。
外乱要靠着国库支撑,可内乱却早已瓜分了国库的收入,整整十三年,禺国的国库是有出无进。
十三年啊,就是金山都早搬光了。
虽说经过了三年,已经有不少税收回归了国库,可还是有许多只是明着归于朝廷,实际上和是私人财产差不离。
这其中,最为难啃的,就是盐税。
三年来,年年盐税朝廷都要倒欠,只要不傻的都知道这里面有问题,可就是抓不到问题在哪。
君槿澜知道姬㷷冽不会放任盐运之事不管,不过他这人事不关已时没有那么大情0操0的非要揽事上身,之所以知道,是暗营的人无意间在康候府看到摄政王的暗子,互相认识嘛,提了一嘴对方是在查盐运的事儿。
“盐运之事涉及太深,你知道了未必好。”姬㷷冽语气淡淡,伸手将君槿澜只盖在腰间的毯子拎高盖到他的脖子处。
“还是这般不爱惜自己,夜深天寒,好不容易身子骨强些又折腾自已。”
被当成了崽任性崽的君槿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