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多可怕多凶残,听到时他还呲之以鼻,不过一个小儿,哪有说的那么夸张,尽知道拍马屁。
现在真正直面了,还仅只是直面个澜王身边的公公,就要将整个文府赔进去。
偏偏你还一句对方有错的话都说不出来,明明是文家姑娘不敬护国王在先,澜王却反过来向文府赔罪,礼数周到,四宝公公全程都是客客气气的。
不盛气凌人,更没以权压人。
若是这事传出去,谁人不说一声澜王大度?谁不赞他是个贤良之辈?
而到时的文府,上讨了今上与宫中几个贵主子的嫌,下落了百姓的口。
便是澜王不再计较,他文府众人还有出头之日?
更别提那些想与澜王交好,想巴结澜王,不敢得罪澜王的人。
越想,文成涞越觉得骨子里都泛着寒,心里也越恼恨。
恼恨惹事的几个府中姑娘。
“去,你去给我把那天在蓝茵茶楼的几个姐儿叫来,把夫人也请来。”
“是。”
文府如何君槿澜已然不管,四宝办事他放心。
案发地离着京城有一定距离,在十几里外,因着君槿澜的身子骨,加之车队中有个姑娘家,所以队伍行走不算快,到达庄子已经是半天过去。
迎接君槿澜的还是老熟人容怀淮,“这次有两个死者,一个是庄子的主家小姐,一个是佃户家的姑娘。
两个死者年纪都不大,庄子的主家小姐今年才十二岁,是跟着主母夫人来庄子游玩,佃户家的姑娘也才十三岁,主家小姐喜欢她的绣品,特向她请教,因太晚,便留在庄内休息。”
“你怎么了?”看着情绪有些不对。
容怀淮忍了忍,终在君槿澜面前还是没忍住,深息了一口气还是红了眼。
“槿澜有所不知,这个庄子是我二姨的赔嫁。”
容怀淮并不是容王爷的嫡子,他和从商的那位容二爷乃是一母所出,都是侧妃李氏之子。
容王侧妃李氏出自越城李家,李家在越城可是个大家族,李家子弟文、武、医、商皆有,还都在各界混得不错。
不过有个奇怪的族规:李家男儿不入朝,李氏族女不嫁朝中人。
偏偏李氏爱上0了容王,哪怕为妾也要嫁他,甚至为了容王和家里闹崩,出嫁那天更是直接和李家断了关系。
就是李氏在生容怀淮时难产去逝,李家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