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同样被剥了皮,但手法不同。
皇上请看。”
君槿澜将老许初检的报告摊到皇上的龙案上,无视皇上冲他翻的白眼,手指特指向写着剥0皮的两处不同。
“路四小姐后背的皮被剥,凶手技术老道,皮去不见血,她之所以后来后背狰狞不堪,那是被凶手压于地上折磨所至。
再看今晚这个死者,许仵作所书的是初学者,甚至剥0皮时连皮带肉,有些地方连骨都露了出来。”
皇上的神色也从满不在乎渐渐转为了凝重。
君槿澜退后一步,“皇上,臣怀疑,因采花之案京中已有不少人所知,这让不少人心里存了侥幸想法,即想除了自个儿的眼中钉,又能将凶手推到采花之案的凶手身上。”
有时结论未必一定要是真相。
只要京中漂出采花案盛行的传言,到时就算有些案子不是采花案凶手所为,因着各府中错综复杂的关系,还有些不能办的人,最终也只能将凶手归于采花案凶手身上。
这就是京城关系盘根错集的无奈。
可最终会造成的结果,却是民心大乱。
皇上已经在君槿澜开始讲案子时就放下了揉太阳穴的手仔细听着,越听眉意怒意越重。
只是等君槿澜说完,他反倒是一脸平静。
“那你借禁卫军是何意?”
不会想搞个全京搜捕吧?
这不胡闹?
“槿澜,你别想着又搞事,每次你一出手都是天晕地暗,京中好不容易平静了三年,可经不住你各府的跑去闹事。”
垂首的君槿澜无语翻了个白眼,瞧皇上说的,好像他尽只是惹事了一样。
一抬头,他已秒变正经脸,“皇上,禁卫军是守卫京中安全的最前一线,他们对京中各街各巷都甚是熟悉,哪些是生面孔,哪些是熟面孔,都逃不出他们的眼。
臣并不是要借禁卫军的指挥之权,而是想让禁卫军助臣了破了采花之案。
皇上,凶手一日不除,京中想借着这凶手搞事情的人就会越来越多,到时扰乱了臣与刑部视线,这案子可就得一施再施了。”
呦呦,这是威胁起他来了,真真是好大的胆子。
可对着那张苍白的小脸,他再大的怒火瞬间也灭了,愣是说不出责怪的话来。
真真是见了鬼了。
“行了,你给朕滚。”
君槿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