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四爷:“已经着人去查了。”
君槿澜脚步停下,扫视了下回㾿外的夜色,“府中有无发现凶手其它线索?”
刑部办案还是挺靠谱的,此刻园中几米就有一衙役举着灯笼躬身在细细的检查蛛丝马迹。
容四爷摇头叹息,“死者屋子的屋顶瓦片疑似被人动过,有几片瓦片有被挪开过的痕迹,窗户纸也被戳破了个口子,我在屋子里有闻到有迷药的气味。至于其它,暂时还未发现。”
这时两人已走到了死者的院外,院门大开,一进去左右是两座小花坛,居中一栋二层的小楼,花坛旁同样有衙役举灯笼在勘察,连屋顶院墙上都是衙役几乎快趴下去的一寸寸检察。
鹤尚书站在小楼外,正面色难看的来回踱着步。
整个人看上去沧桑得不行,来来回回,回回来来,不断的撸着胡子,也不怕将本来就不算多的胡子给撸没喽。
“澜王爷,您可来了。”抹了下额间的冷汗,鹤尚书三步并成两步的冲到君槿澜面前。
“这才几天啊又来一命案,这伙人如此猖狂,这是不将刑部放在眼里,不将朝廷放在眼里,不将圣上放在眼里。”
官说官话,鹤尚书已经气急,可他气急了嘣出来的不是骂人的话,习惯性的就是一堆帽子咣咣咣的往凶手身上砸。
“尸体已经验明了?”能确定和路四小姐那个是同一案子?
鹤尚书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失态了,也失了身为刑部尚书该有的冷静与理智,一听后背皮被剥就觉得两案可归同一案,而不是等验尸结果出来再说。
“下官知罪,是下官”
君槿澜抬手挡住他要下行的礼,“鹤大人一心为民,不必自责。发生此行之事,鹤大人怒结在心,本王可以理解。”
这时老仵作推门出来,关上门后边把绑在脸上的布巾扯下来挂在脖子上,边将手里的记录递给了鹤尚书。
“大人,初步的结果属下都记在里面了。”老仵作顿了下,似在纠结着什么,脸皮子抽了抽,终决定了的凑近了鹤大人耳边嘀咕了几句。
因为君槿澜所站的位置并不在门口,老仵作一时还没发现君槿澜的存在,要不就是送他十个胆,也不敢在澜王爷面前和鹤大人讲悄悄话的。
“你确定?”鹤大人听后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确定。”老仵作送了他一白眼,无凭无据的,他拿什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