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了。
容勤淮撇眼看到副手一副要上刀山般的架式,就知道他定是想歪了,也没再解释,反正等下槿澜到了,该知道的自然都会知道。
槿澜那家伙最是惫懒,他来负责这采花大案,九成九是摄政王的意思。
容勤淮勾了勾嘴角,有些期待等下看到那小子。
回首遥想,他们还真是有好些年没见了。
“你们说,这案子到底谁做的啊?这花都采了,还剥人姑娘后背的皮,也太不是东西了。”
“谁说不是,前儿我儿子满月回礼,我听我三姑隔壁家的二姑婆子说,她老家那边也有个姑娘和咱们这案子碰到的事儿一样,不过那家里人怕丢脸,连案都没报。”
“咳~”
衙役们顿时聊天的兴致全没了,个个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他们是衙役,可也有家人。
试想一下,如果是他们的家人碰到这样的事,是报官还是掩藏?
没法回答,是真没法回答。
报官,就意味着自家姑娘被人侮辱这事弄得天下皆之,若是家中只有一个姑娘家的还好,若是家中还有其它姑娘死者已矣,可不得为活人多想想。
可若是掩藏真相,岂不与帮凶无异?
这事儿啊,是没碰到自己头上。
“来了,来了。”
一阵马蹄声传来,叶怀海赶紧跑到衙役这边命大家站好队,容勤淮则是快步出去到马路中迎接。
“参见澜王,参见七皇子。”这兔崽子,凶案现场竟然也跑过来凑热闹,简直胡闹。
君槿澜勒停马飞身下来,笑着快步上前亲手扶起容勤淮,“容四爷,你我爷儿俩之间不必多礼。”
“礼不可废,礼不可废。”
容勤淮畅笑着拍了拍君槿澜的肩,“胖了些,看来这次天清道长给你弄来了好药。”
君槿澜依旧是从容淡笑,“得亏了容四爷,槿澜这条命暂时还能撑得住,再活个几年应该没问题。”
众人瞅着这‘老友重逢’般的一幕是一头雾水,包括慢君槿澜一步下马的七皇子。
——亚父啥时候和澜弟这么熟了?都熟得可以称为爷儿俩,他怎么一直都不知道?
容勤淮已经引着君槿澜朝林内走,“这条小路还是尸体被发现后,我们给开出来的,不好走,澜王小心些。”
君槿澜瞧了眼的确是新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