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似乎都降低了些许。
“又是燕窝。”
语气虽嫌弃,君槿澜还是接过喝了几口。
新侍卫等他喝完把碗接过放在一边,然后开始给他布菜。
这位很活跃,嘴一直就停不下来。
“爷,那人赫教头没有审问出什么,他被抓后就自断筋脉自杀了。赫教头查了他的房间,他枕头里面藏着枚七王府的出行令牌。
赫教头猜他应该不是七皇子的人,都已经潜伏了十三年,七皇子十三年前才六岁呢,宫门都出不了。
赫教头说,就算是七皇子真能那么早就埋暗子到咱们教营,也断是不会留下一个令牌来招惹祸端。”
得罪了爷,得罪的就是八十万精锐大军,哪个疯了会把这么醒目的东西留给暗子来告诉爷他背后的人是谁?
爷从小到大遭遇的暗杀和吃饭一样平常,哪次来暗杀的人身上能找到对方主子是谁的证据?
“死了就死了,不必再查。对了,让赫叔把令牌毁了,省得有人拿来做文章。”
想害他的人不少,想借他的手害人的也不少,他可不愿凭白当了人家助力。
又没给他银子。
“爷放心,赫叔拿到令牌就毁了。对了爷,赫叔让属下请教爷,爷身边那些个不安分的为什么不直接清理了?”
君槿澜吃了口米饭没有吭声。
为什么不清理呢?
上一个墨大有问题,到他身边不久他就知道了,当时他的确是想过换人,可再微一想,他就放弃了这决定。
他身边的近侍与暗卫,都是从教营里打小培养再筛选上来,前一个墨大也是一样,五岁被赫叔从街边捡回教营,从此就一直在教营中再没出去过。
前墨大是在进教营前就已经是暗子?
还是入了教营之后被策反?
他的主子又是谁?
这都是他想从前墨大身上想知道的事情。
今天他突然开口问他皇上和他亲切的事情,暗子就是暗子,再小心也终是会暴露出他主子的目的。
无非不过是想打探皇上对他态度异样,是只因为君家军的原因,还是还有其它原因。
只是他这人有个毛病,已知这人问题的情况下,如果对方悄摸摸的做事不明着被他发现,他就能睁一眼闭一眼,但如果当他是傻子,那就不能忍了。
至于其它的,不管是谁,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