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药,这可把二伯给气得,把他院子里的所有人都集中起来一个个审问,连郡主妻子他都怀疑。
事儿闹得挺大,半夜都惊动到了他这边的澜清院。
那次后来如何,他没多关注,只记得春嬷嬷有提过一嘴,二伯后来休了两个姨娘,还禁了郡主二伯娘一个月的足。
宠妾灭妻,说的就是他二伯这样的。
大约在三个月前,那位桐姨娘又怀孕了。
这次可没把他二伯给紧张死,府医他不放心,专门去京外不造是哪请了两个大夫来全天候的守着,吃喝全要先检查,比之他这个王爷的日常饮食防备都已无差。
可就是这样,不到两个月,桐姨娘又再次出血,还好是身边有着俩大夫守着,这次没有直接小产。
这本和正院没大关系的事情,他一当侄子的怎么也不会管到二伯的后院去,于情于理都不该,他也没那兴趣。
只是那位桐姨娘有些不着调,在出血后没几天就遣了下人来正院跪求,说是她怀疑有人要再害她腹中的孩子,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例出了好几个怀疑对象,他那位郡主二伯娘就在其中。
君槿澜自是不管,连见都没见那个下人,让春嬷嬷将人打发了。
谁知道那位桐姨娘第二天就捂着肚子亲自来了正院,在他院子外二话不说就给跪下了,哭着哀哀戚戚的口口声声求他救他们母子。
可把他给无语得,立刻气得咳到吐血,院中上下一团乱。
也把桐姨娘吓得,跑得那速度快的啊,一点看出来她身体有哪不舒服。
“你别告诉我,她小产前来过主院?上次她用肚子开道,侍卫不敢对她动手,这次不会又用肚子吧?”
侧院的人要进正院不得通传皆不可进,现在就是他大伯二伯四叔这些人都不例外。
桐姨娘上次能进来,全是用着她的肚子,本就刚出血,侍卫们不敢拉扯她,这才让她闯了进来。
可他君槿澜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上次那几个侍卫事后全被他给发卖了,有这为戒,现在的侍卫不太可能还敢将人给放人进来。
春嬷嬷果然摇头:“这次按理是和咱们主院没关系,但若是要硬扯,又能扯出点关系来。”
“说清楚。”
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次桐姨娘是自个儿摔了,回廊那儿不知道怎么的有滩水,这天气可不就结冰了嘛,桐姨娘一脚踩上去滑倒,当场就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