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生辰,“今年生辰你昏迷了,有打算重新办个吗?你母妃身子骨也不好,你府上又那个乱的,要办朕让皇贵妃去助你。”
君槿澜笑着摇头:“皇上,生辰过了就过了,臣也不准备再办,现在震灾银急缺,不若把办生辰这银子捐了更好。”
“就你大义,朕还能缺了你办个生辰的银子?”但也没再提办生辰的事,本就只是因转开沉重的话题而提起。
“和朕说说你对震灾的看法,然后早点滚,别碍朕的眼。”
君槿澜已经啃完了一个梨子,抬手将梨核朝垃圾桶一抛,准准的把梨核丢进了白玉为框的垃圾桶里。
这跳脱的德性看得皇上眉心直跳,伸手重重揉了揉太阳穴才压下心里的烦燥。
“皇上,臣是这样想的,凭什么有灾事祸事都要皇上自个儿掏银子?”
皇上这下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了:“那是朕的子民!”
还凭什么,这都谁教的乱七八遭的?
私下里君槿澜可一点不怕皇上的冷脸,“皇上,臣知道天下百姓都是皇上的子民,可皇上,在您一心为天下百姓时,在您看不到的地方,您的子民是不是真的一心为您,您可又知道?”
呼。。。呼。。。不气,不气。
自个儿的孩子,打死了心疼的还是自个儿。
“你到底想说什么?”
“皇上,您应该还记得,臣的母妃是商人之女,臣的外祖家世代都是经商的。”
提起这,皇上的冷脸有所缓和,“朕又岂会不记得,当年若不是你母妃娘家拿出黄白之物相助于你父”
皇上顿住了声,脸上的悲伤肉眼可见,“不说这,你故意说起商家是何意?”
君槿澜像皇上刚才没有口误一样毫不在意,平静的接着道:
“臣的外祖家当初在臣母妃嫁给父王时,有陪嫁了好几处在京中的商铺,以及京外的庄子。
臣也不怕皇上您笑话,臣的府里是一团乱麻,当年父王去世后,伯叔他们都惦记过君家军,母妃手里的东西他们又焉能放过?
父王去世后第二年,母妃手里的东西就全都落入了臣的三婶手里,这事儿母妃一直未告知与臣。
半年前臣无意中知道了此事,去把商铺拿了回来,母妃身子不好不便操劳,臣便自己派了专人打理。
因这,这半年臣接触了些商户,知道了些商户的想法。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