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说不是呢,可小的们劝了都不管用啊,这不您来了,快帮忙拦一拦吧……”
“罢了,我且试试。”
含烟靠近司空少杨,一股浓浓的酒味迎面扑来,只见他正靠着石凳坐在地上正仰头灌酒。
“司空少杨,别喝了。”怎料司空少杨如同没有听见一般,双目放空的继续喝酒。
“你喝这么多会出事的!”含烟上前想要夺过酒坛,却被司空少杨一把推开,一个踉跄,含烟跌坐在了地上。
身上的疼痛刺激到了含烟,鼻子一阵酸楚,她对司空少杨大喊道:“既然放不下她就去把她夺回你身边啊!你现在这样做又算什么?”
司空少杨停下手中的酒瓶,“夺回来?”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冷笑一声:“呵,她不会回来了。”
说罢继续拿起酒坛,发现里面已空,随手扔到了一边,扶着石凳撑起身子,又去寻酒。
含烟从未见过如此失魂绝望的司空少杨,她不知如何安抚与劝阻,只得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后来又喝了一壶酒,他趴在石桌上睡了过去。
含烟叫来了仆人,把他抬进屋里塌上。
司空少杨的梦境里,反反复复一直在重复着苏婥最后的那句话:“少杨哥哥,放过我吧.......”
含烟守在司空少杨床边,用帕子帮他拭去额角的汗。司空少杨睡得并不安稳,紧皱着眉头,呼吸局促,时不时呓语几声,也都是唤着苏婥的名字。
直到傍晚,司空少杨才稍见好转,呼吸也平缓了下来。
苏婥啊苏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能够完整地拥有司空少杨的爱?
因为你们彼此有情,我愿意放弃对他的执念,可你又为何突然要嫁入陶家?
“不对,这其中定有蹊跷。”
含烟起疑,想着陶仲瑜几次三番的要自己与其合作,甚至用些不入流的手段,虽说后来自己态度强硬,并未继续纠缠,但并不代表他陶仲瑜自己不会继续有所行动。如今苏婥态度坚决的与司空少杨一刀两断,或者根本是陶仲瑜从中作梗......
想着司空少杨酗酒时生无可恋的样子,含烟决心找陶仲瑜弄个明白。
含烟在去往陶府时经过璟福居,却正好看到陶仲瑜和随从走了进去。
“他即将成婚,府中各类事宜应酬必是忙成一片,这么晚了怎么还到璟福居来?”含烟心里一阵嘀咕,“也罢,倒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