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喝多了也断片。前两年有一次去贵州,晚上喝多了,我居然钻到其它车队的帐篷里睡了一宿。早晨起来还以为人家是坏人,扯着嗓子喊救命,丢死人了。我救不了你,自求多福吧!”
“要不这样,我在车里不走,也不参加聚餐。这样万一你们都喝多了,还有个帮手,不至于再走错房间,怎么样?”洪涛一听,得,合算这位比自己还二,那也就别指望啦,自己想办法吧。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怂呢?也就那天在冰球场上还凑合。干什么都哆哆嗦嗦的,一点不像大老爷们……还怕吃亏怎么滴?”这话让刘若霜很不爱听,又进入了攻击模式。
“被社会抽大嘴巴次数太多了,谁不怕疼啊!”洪涛的嘴角也开始撇了,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家有钱有势,是不怕吃亏。小门小户的搞不好一次就破家,敢不怕吗!
“我发现你这个人活的特别闷……不对,不是闷,你挺会玩的;是保守……也不对,格洛丽亚的床都敢上,你要是保守就没开放的了。反正就是那种感觉,应该怎么形容呢?”
刘若霜的世界肯定和洪涛的世界不同,她也没机会去别人的世界里探索一番,总觉得洪涛那里不太对劲儿,可又找不到太贴切的词汇表达。
“消极?”反过来,洪涛去过刘若霜的世界,更能理解她们这种人的想法。
“对,没错,就是消极。你遇到事情之后,总会看到消极的一面,这样很不好,会让人生变得灰暗。积极一点嘛,凡事儿都有积极的一面,换个思路,说不定人生就光明了。”
“人就是这样,年轻的时候都很积极,什么事情都敢干,也愿意去做。随着年龄增长,经历的越多就越消极,也就越没冲劲儿。这是正常现象,你琢磨啊,如果老头子们依旧冲劲儿十足,勇于开拓创新,他们有人脉、有积累、有经验,总压再年轻人头上,你和你弟弟得熬到啥年月才有出头之日?”
对于刘若霜这番激励的言论洪涛接受,但不认同。道理很简单,生老病死,自然规律,想要新陈代谢、生生不息,就得这样,否则社会的新陈代谢就会减慢,后果很可怕。
“……你老吗?格洛丽亚说你和小伙子差不多,还更懂女人心。”探讨这种问题,刘若霜只能甘拜下风,她面对的不光是个碎嘴子,还是回锅了好几次的碎嘴子,理论基础不是一般扎实。
“她就快把我的**贴到联合国大厦去了!别听她的,她心里变态!”假如格洛丽亚在场,洪涛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