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原则,而师傅生前也说过要把东西留给她。”
说到这里毒刺脸上涌现怪异的红晕:
“我和你说过,我很擅长折磨,特别是对那些坚守原则的家伙,其实我也是很痛苦,要对养育了自己一辈子的师父做出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可惜他不够聪明,又太过心软,所以我只能做出这种卑劣的行为了。”
毒刺说道这里假惺惺地抹了下不存在的眼泪,做作地抽泣了两声:
“我把他视作父亲,所以我真的很难怪他要这样逼迫我,所以我只能让他的死亡时间提前了那么一点点。”
她又欣慰地笑了笑:
“不幸中的万幸,东西他还没交给姐姐,所以我只需要杀死一个人。”
加勒特听完后十分不满地摇摇头:
“一家人要好好相处才对,有什么事情是沟通不能解决的呢?”
毒刺以前说这个故事的时候,别人不是和她一起残忍地哈哈大笑,就是隐晦地表露出厌恶,她从没有遇见过像加勒特这样的人。
她终于明白了,这家伙就是个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