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之前的种种变化,她们推测这次的‘畸变者’很可能有一些特殊手段,可以截获ahgas的内部信息,所以”
“有道理的,”千叶点头,“那我们也暂时不要再给维克多利娅她们讲我们这边的具体进展了。”
“再就是,她们给这次的畸变者起了代号,叫‘刺杀者’”读到这里,司雷愣了一下,“怎么没直接用上次信里的‘红丝绒’?”
“可能维克多利娅也不想这件事和赫斯塔扯上什么联系,”千叶轻声道,“这个‘刺杀者’越是想把信息往那边引,我们就越不上当呗。”
司雷放下手机,“也是。”
千叶沉默地凝视着远处山峦与天空的交界线,想起不久前与阿维纳什的对话。
——“即便赫斯塔不是霍夫曼案的凶手,但她作为第三区的赫斯塔人恐怕也和这个案子脱不了干系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千叶又低头查了遍自己的邮箱——埃尔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不知道他能否在十四区北部查到什么线索,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利的消息,她必须及时截断。
“我们现在离短鸣巷还有多远?”千叶忽然问。
“理论上离短鸣巷已经不远了,我们现在就在它的边缘地带,但要抵达居住带还需要一点时间。”
千叶打了个呵欠,“那剩下的路你来开吧,我上车睡一会儿。”
司雷坐到千叶旁边,接过她手里的水。
“辛苦了。”
谭伊警署的会议室内,泡勒面容憔悴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十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任何一个水银针告诉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论是联合政府那边的阿维纳什还是ahgas那边的维克多利娅,这两拨人都像是在突然间销声匿迹。
临近中午,终于有警员从医院那边回来,说维克多利娅打算将里希子爵转移到他在郊野的一处住所,相关的医疗设备也待转运,需要警方这边给些配合。
“为什么!”泡勒震惊,“这要转去哪里?里希受了那么重的伤——”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昨晚‘刺杀者’袭击了医院。”警员说着将一叠照片摊在了泡勒的桌面上,“它打穿了那一层楼病房与病房间所有的墙,其中有两堵还是承重墙——现在那栋楼已经是危楼了。
“不过,幸好昨晚维克多利娅女士考虑到了作战损伤,所以让里希临时搬进了医院的老住院部,那里没有其他病人,整个建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