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片走了进来。
“吃完药,该午休了哦。”阿尔佳将东西放在了艾娃的桌上,“你们已经聊一上午了,不差这一会儿吧?”
艾娃应和地点了点头。
当阿尔佳离开后,赫斯塔轻声道:“那我先下去了,晚上再来找您。”
“不必。”艾娃低声道,她闭目休息了一会儿,神情渐渐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上午的那些讨论,你每一个都认真听了吗?”
“嗯。”赫斯塔点头。
“除了刚才这个,你还有哪些印象深刻的项目?”
“都挺好,包括一些今年落选的项目,”赫斯塔回答,“不过这么多领域里,感觉工程学领域的项目质量最高”
显然,赫斯塔此前从来没有听说过“摩根奖”的大名——工程学最出色这是肯定的,因为艾娃自己就是工程学出身,而最初的“摩根奖”只有工程学一个领域,医学、法律这些都是后面慢慢才增设的。
关于“赫斯塔对宜居地里的一切究竟无知到了何种程度”这个问题,艾娃在这些天里得到的答案一直在不断刷新她的认知,不过此刻,老人颇为受用地听着这些赞扬——她的不了解反而让她的感受变得更加可信。
等到赫斯塔说完,艾娃望着她:“问个题外话,你是从来不看报,也不看电视吗?”
“我没有时间。”赫斯塔诚实地回答,“在您这儿的这段日子是我这些年来最轻松的假期了您能再和我再说说‘摩根奖’吗?这些女士获奖以后会怎么样?”
“要分类别看,如果是学者奖,我们会拨出一笔单独的科研基金,金额通常为她所在大区给予给同级别研究者最高科研基金数额的2倍,至于‘先行者’,则由评审团根据获奖者打算推行的社会实验项目进行预算制作,再决定批多少钱。”
“要多少钱才能成立一个像您这样的基金?”
“不需要太多,”艾娃回答,“更重要的是,你需要找到可靠的人帮你打理,使它能源源不断地产生盈余,避免奖金贬值。”
“‘不需要太多’具体是多少呢?”
“两千四百万罗比。”
“”
赫斯塔短暂地愣了一下,又迅速释然。
尽管她对钱没有多少概念,但她完全明白这个天文数字意味着什么。像瓦伦蒂这样不出危险任务的水银针每月的工资在2000~4000罗比上下,迦尔文耗尽存款买下的那栋湖景小楼也只要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