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玩意给剁了,我猜应该是哪个小情人干的?你们自己顺着他的通讯录查就是了,别来问我。”
“男爵近年是否与什么人结过怨?”
“我不知道。”男爵夫人笑了笑,“他生活上、生意上的事我从来不管。”
“”警员望了男爵夫人一眼,又低下头,“昨晚凌晨两点到凌晨五点之间,你在做什么?”
由于警方在一定程度上做了消息封锁,与这桩离奇杀人案有关的消息暂时没有在市内引起太大的风波。
不过,谭伊市的警察们显然都不太高兴——他们上个月还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布鲁诺市的费尔南案,嘲笑自己那些无能的同行个个疲于奔命却一无所获,最后只能靠把锅甩给螯合物来挽尊。
而今,霍夫曼尸体的惨烈程度却比费尔南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由于没有明显的螯合物或水银针作案痕迹,他们想甩锅也甩不了。
不过,由于这起案件离费尔南案不远,且两人多少也算认识了十几年的旧人,所以,即便费尔南与霍夫曼这些年来往甚少,ahgas也还是留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霍夫曼本人是个有健身习惯的中年男人,虽然他今年已经四十四,但他看起来和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小伙并没有太大不同。而且,由于早年间有过短暂的参军经历,他身上有些格斗功夫。
因此,虽然此人混乱的感情史确实有可能给他带来一些危险,但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健壮的男人会被一个为情所困的女人撂倒。
而且更重要的是,霍夫曼体内没有任何残存的药剂,凶手显然不是先用药物把他放倒,再行凶杀人的。
警方很快把重点排查对象放在高大健硕的男性身上。
短短几天时间内,警方共计探访了不下400余人,其中既有霍夫曼的情人,朋友,也有他生意上的伙伴,他的债主,欠他钱的人,他雇佣过的伙计然而这里头能同时满足作案动机与作案条件的人少之又少。
新的线索不断出现,又不断被排除,一切开始变得扑朔迷离。
与此同时,与案情有关的细节在谭伊市不胫而走,很快,更糟糕的事发生了——
10月22日,弗罗洛菲舍尔里希子爵收到了一张人像摄影,照片装在一个随处可见的普通信封里,上面写着子爵的姓名。
同样的,信封上没有任何落款。
谭伊市的警察们终于意识到,这也许是一起预告式的连续杀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