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阿维纳什的脑袋朝肩侧稍稍倾斜,“你怀疑我?”
罗贝尔板着脸,没有回答。阿维纳什此刻有些轻浮的微笑已然激怒了他,但他克制着,只是嘲讽地昂起了下颌。
“我只想知道,你屡次推阻特遣队的任务,究竟是不是和千叶有关?”
“是的。”阿维纳什答道。
“是你主动的,还是她协迫你的?”
“很难回答,秘书长先生,”阿维纳什说道,他目光低垂,长长的睫毛下眼睛半睁半闭。沉默间,他拿起罗贝尔桌上的一支羽毛笔,面无表情地捋着上头松散柔和的羽毛,“您相信命运吗?”
“什么意思?”
“如果您是为了那个修道院来的小姑娘,大可不用如此大动肝火——只要你们真的将她带出了基地,我立刻开始接手特遣队事宜。”
罗贝尔恼火极了,他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一字一顿地开口,“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们能把人带出来——你这种态度,我们到底要怎么合作?”
“一切合作都要建立在分工的基础上,您完成了您的部分,我就会完成我的。”阿维纳什说着,从椅子上起身站了起来,“我今天就是来提醒您,注意边界。”
两人无声地对峙着,随后阿维纳什躬身致意,朝着大门走去。
“等等!”罗贝尔向着阿维纳什的背影大喊,“你刚才说的命运是什么意思?”
“一个经验之谈罢了。”阿维纳什笑着说,“千叶真崎的命运,就是把所有靠近她的人都拖向不幸,不管是她的朋友,她的爱人,还是她的仇敌。”
“这是我送给您的忠告,不要和这样的人为友,但更不要和她为敌。”阿维纳什没有停下,他拉开门,回过头,“您保重。”
门砰地一声关了起来,罗贝尔独自一人站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忽然感到一阵颤栗。
出院的最后一天清晨,赫斯塔像往常一样静静坐在床上等候护士来查房。
她的伤已经完全康复,以一种她自己都不能理解的速度。
从几天前开始,她的床头就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大部分花束中都夹带着写着祝福的小卡片,落款的名字赫斯塔一个都不认得。
这些花束接连不断,每天傍晚护士会忙帮清掉一批,第二天又有新的花送来。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赫斯塔放下书,望着门口。
“简?”医生与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