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意味着什么: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已不再是昔日温和慈爱的院长,而是一个已经感染了鳌合病,彻底失去了神志的恶魔。
然而迟了。
艾尔玛再次捉住了赫斯塔,这一次她没有再试图往女孩的嘴里塞什么东西,而是直接用双臂钳住了她的脖子。
“坏孩子。”老人漠然道,“你也学会说谎了?”
赫斯塔眼中淌下热泪,那令人恐惧的窒息感再次降临,她的十指死死抠住了艾尔玛的手臂,可除了撕下艾尔玛手臂上更多的绷带,这挣扎根本毫无用处——直到一声重物的钝击声响起。
一直紧勒她脖子的手终于再度松开。
赫斯塔重重跌在地上,并剧烈地咳嗽喘息。当她再次抬头,她看见格尔丁修女不知什么时候闯了进来,修女手中举着一把木凳,凳角上沾着艾尔玛后脑勺的血。
格尔丁脸色惨白地望着眼前一幕,手臂因为难以言喻的惊惧而不断发抖。
“格尔丁小姐——”赫斯塔想开口解释这里发生的一切,然而格尔丁修女倒竖了眉毛,迅速用一声大喝打断了她。
“快跑!!简!”
腐臭的气味,零落的松鼠尸体,死去的芙拉桑,正在试图勒死赫斯塔的艾尔玛,还有那双赤红色的粗壮手臂
——眼前的种种,根本不用任何人解释,就足以让格尔丁修女明白一切。
修女疯狂地挥舞着椅子,试图在这狭窄的过道中吸引艾尔玛的注意。
“快跑!!快跑!!简!!去报警!!”
在极度的恐惧中,赫斯塔感到自己的手脚都变得有些不受控制,她手脚并用地站起来,然而,在她眼前,通向正门的方向被艾尔玛和格尔丁小姐堵着,要冲出去难度太大
但南边的窗户还开着!
赫斯塔一跃跳上院长的办公桌,半个身子才探出窗,就感到右脚脚踝一阵剧痛。
艾尔玛徒手击碎了木凳,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把匕首——她用自己已经粘连在一起的四指紧紧握住了刀柄,精准地刺中了赫斯塔的脚踝。
赫斯塔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嘶。
被推倒在地的格尔丁修女吼叫着向着艾尔玛扑了过去,然而她的力量太弱,即便搂抱着艾尔玛的腰,也无法将这只螯合物拖离办公桌。
眼看艾尔玛的刀再一次高高举起,赫斯塔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变慢了——在她与艾尔玛之间的空气里,好像突然填满了某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