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原谨怎么就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狱里。
深夜,刘雁被魏深派人送回了王家。
原谨之死,让她心神恍惚,回来的她只想好好洗澡再睡上这么一觉。
王老太君和她的婆婆却派婆子把她叫到了点着火把的院子里,让她当着一众下人的面泡柳枝水。
她嫁到王家来时是清白的姑娘,夫君新婚之夜暴毙,她便在这王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守了五年寡。现在她的婆婆和老太君竟然让她当着下人们的面泡澡,这不是侮辱她吗?
她第一次违逆了婆母和老太君。
“看来我们是使唤不动媳妇了。”王老太君手中的拐杖往地上一杵,招手唤来了自己的嬷嬷。
“对不起了,孙夫人。”嬷嬷的双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肩膀。
“母亲,老太君,我刘雁自认没做对不起王家的任何事情。”她一边挣扎,一边祈求。
王老太君背转过身去,威声厉喝,“孙夫人自知德行有亏,溺水自尽。”
一辈子都活在老太君威严下的王柏氏抖了抖身体,低低应了下来。
“母亲,你告诉我,我做什么德行有亏的事情了?”刘雁的外袍已经被扒去,她双手紧紧护在胸前,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滚落下来。
这王家,这曾说会一辈子把自己当亲生女儿、孙女的王家,骤然翻脸,她根本没有一点点的防备。
王柏氏抬头恨恨瞪了她一眼,“你个丧门星,要不是你,我儿也不会年纪轻轻就丢了命。这些年,要不是老太君拦着,我早就剥了你的皮。”
刘雁眼泪凝住,衣衫又被老嬷嬷褪去了一件。她竟不知,她这婆婆恨她恨到如斯地步。
那么,她在王家的这些日子里,有过的什么是真的呢?
皇宫。
年轻帝王与这长安城的纨绔平视,伸手在他脸颊上捏了捏,喜怒难辨,“不愧是这长安城出了名的纨绔,这皮相倒是比朕后宫的佳丽要美一些。”
“圣上谬赞。”面色惨白的原谨拖着沉重的病体往后退了一步,埋下了头去。
立在两人身后的魏深眼皮子抖了抖。他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这帝王不仅仅是对他很怪异,其实是对所有的男性都很怪异。
“知道朕为什么要救你吗?”年轻帝王再次靠近了他,把他的手掌握在了自己掌心把弄。
“不知。”原谨想要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却被握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