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命令弗李斯去拿花瓶的时候,他提起了那个令我讨厌的名字:“那是谁?”我紧接着问:“我是谁?”他立刻不说话了,我马上让我的女仆之二,一个原本不属于曼陀丽庄园的姑娘去叫男管家来,“我不需要一个会对主人指手画脚的仆人。”我说,然后转过身去,不想听任何辩解。
“还有,”我说:“把这个石膏花瓶扔了,它旧了,难看了,不配待在曼陀丽。”
之后我算了算日子,在德文斯先生离开庄园的那天,换上了一双带有黄铜鞋跟的高跟鞋,这还是我特制的呢。在吕蓓卡的情夫,私下里和丹弗丝太太相会的时候,他果然发现了我,不过我可不会和他说那么多,当他靠近我的时候,我将狗扔向他的脸,然后踢了他的两腿之间,我用的力气很大,在人们听到惨嚎跑来的时候,他的裤子里渗出血来。
我叫了警察,为什么不叫,我又不认识这个人,无论丹弗丝太太说些什么,我都不认这个亲戚,开什么玩笑,如果是正当亲戚,为什么不堂堂正正地和别人那样送名片预约呢?
因为这件事情,我也没去见比阿特里斯的祖母,也就是德文斯先生的祖母,对于一个老年痴呆的人我觉得我没什么好说的,稍有不慎又是我的过错,我也不会把她接到曼陀丽,她只会不断地提起吕蓓卡,我可不是一个喜欢受虐的人。
这件事情也有了一点不好的效应,听说那位仁兄算是废了,之后每个来到我面前的男人,无论是德文斯先生,还是不知名的园丁男仆,都会下意识地紧紧双腿。哦,还有件小事必须提一下,丹弗丝太太受到了训斥,因为她不遵守命令,擅自将不欢迎的客人放进了庄园。
我在一边得意洋洋地听着,丝毫不掩饰我的幸灾乐祸,我还提醒了一下德文斯先生,对于那个同样眼里只有丹弗丝太太没有德文斯先生的门房一家,也应该换换了,不然谁知道下一次他们会放进什么人呢。
我以为这下子丹弗丝太太会偃旗息鼓一阵子,没想到她又开始唆使起我去仿制吕蓓卡曾经穿过的舞会衣服,我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个傻瓜:“圣人王,东方,”我说:“这两个词你有什么无法理解的吗?好吧,”我打量了她一会:“看来你确实不懂,可以理解,你毕竟是个佣人,看来这次舞会的事情不能让你插手了。”
她变了脸色,似乎还想要争取一下,但我已经吩咐女佣把男管家叫来。
我把事情全都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