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强大的武器,主教先生。”
“若是在五十年前,或是五十年后,我和黎塞留主教先生都不会用她,但在这个时候,陛下,”马扎然主教说:“她可以做到许多令人们无法想象的事情。
“我理解你的意思。”路易颌首,这时候他们听到了单调的长号声,马车已经来到了敦刻尔克打开的城门前,这个号声向敦刻尔克的人们宣示了国王已然驾临于此。
他们通过的城门两侧分别矗立着圆形的箭塔,箭塔上悬下法兰西王室的百合花蓝旗,大开的城门后是等待已久的民众与手捧着银钥匙的敦刻尔克,国王的御辇停下来后,立刻就有手脚轻捷的随从打开闪烁着丝丝缕缕金光的地毯,从国王的脚下一直延伸到市长面前,路易接过了市长的钥匙,向兑现了承诺的蒂雷纳子爵微笑地展示了一下,就算是象征性的,敦刻尔克的钥匙当然也要比那座城镇的更大,更沉重。
国王接过钥匙后就举步向前走去,他身后是主教先生,蒂雷纳子爵,而后就是那些在敦刻尔克战役中因为英勇而被授予特殊荣誉的官兵们,他们一个个骄傲地挺起胸膛,跟随在国王身后,以往这些位置只属于王公重臣,让一些普通的士兵占据它们显然是有违礼仪的,但相比起那些远在巴黎的庸碌之辈,路易倒更愿意将这位荣誉给那些愿意以生命来捍卫国王的士兵们。
他们一行人一直走到道路的末端,一个圆形广场,广场的彼端是圣马丁大教堂,和任何一座城市那样,教堂以及附属建筑总是最辉煌与高大的,在那里,这里的主教要为国王举行一场盛大的祈福弥撒。
——————
米莱狄知道自己要在这两个看守身上耗费一些时间,才能重获信任,是的,不是自由,而是信任,她喜欢这种在刀锋绞索之间舞蹈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玩把戏的,直到最后一刻才揭开幕布,然后就能收获一张张或是懊丧又或是气恼,更有可能满怀怨毒的脸,她从不介意被揭穿,因为谁也不知道她藏了多少底牌。
“达达尼昂?”她温柔地呼唤道。
“别过去,”达拉米兹说:“别听她说话,我们是她的看守,不是她的朋友。”
“不但不是朋友,”达达尼昂说:“还是她的仇敌呢,但我要听听她要说些什么,请放心,我的伙伴,我不会听进去哪怕一个字,相反的,我要狠狠地奚落她,告诉我并不是那些会受到她愚弄的蠢货。”
达拉米兹想说,既然如此,你不去理睬她不好吗?但他与达达尼昂共事了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