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期疯狂摇头一样,又晕又疼又难受,不经意间。他跪在了地上,疼到不知周围发生了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有一徒众团的剑士靠近,他也进入了这片森林,而且从剑上的血迹来看,应该已经杀了很多人,不乏他的队友。
他的神态很迷离、步伐很飘逸、表情很慌张,情绪就跟现在的承之己一样,恍惚、不知所措又慌乱。
他举起了手中的佩剑,还不忘附上法咒,朝承之己的后背就这样刺去。
可下一秒,乘旨剑矗立在二人之间,将方圆十米范围恢复至原貌,白天还是白天、森林依然是森林,没有白雾、没有鬼打墙的诡异了。
这位持剑的徒众团法士也清醒过来,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眼前站着,他认出这个人的脸,这就是前些日子在那场战斗中能加入战局的人。
他看到自己的手里的佩剑,瞬间就扔了,开始求饶。
“暗杀!可轮不到你!”
承之己手起剑落,这个被劈成了两段,而他也在这片被下了幻术的森林中离开了。
期间见到了很多在这走失的人,但仅限邪法士、等级较低的法士,没有普通凡人。
能杀的他也杀了,能救的他也带上了,最终在幻觉看到的那片真正的小桥流水对面岸边竹林中出来了。这幻术,可谓是只有士仙级别的法士才能释放,还得会这门法咒和技术,乘旨剑状态的他,撇嘴一笑知晓。
“我家族的秘法,爷爷在这。我刚出生的父亲……他好像也在这!”
“我能感觉到……”
紧接着,乘旨剑离开承之己的身边。
回归后,他继续踏上了寻找爷爷的旅程,以及看着那些被自己救出幻境,从而得以生路的法士们打心底的喜悦。
路越来越熟悉了,路上的尸体也越来越多了,不仅有自己人的尸体,还有徒众团邪法士的尸体。
他现在最想找到一个活着的人,询问自己的爷爷是否还活着或在哪地方。因为来自乘旨剑状态的他,他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的感觉。
又到了一个村子,这里只有三户人,应该是野外耕田时搭建的临时休息的地方。
屋里有一个活着的尸体,是徒众团的,承之己并没有用剑指着他,也没有用语言威胁他,而是好言好语、悉心照料着,希望能得到线索。
这位徒众团的人以为他是自己人,所以说漏了嘴,他是唯一知道承功泽地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