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听到儿子的那一刻，他的心是乱的、不知所措的，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可转念一想，人家活了几百岁有一个儿子很正常，就算是玄孙往上等六代人都有可能存在。
所以，他并没有为此话多，而是道：“哇，不错，那我就祝贺你孙子身体健康、快乐成长……不走入歧途。”他在词穷的边缘摩擦着，但还是说完了贺词。
这句话也成功把承之羽逗乐了，捂着嘴边弯腰着笑着，还不想透露自己在笑。
她很喜欢这话，非常享受那段经历，也不介意别人说自己间接体现她老的话。
因为在她有了孩子以后就抛弃了这些成见，直接免疫。
也可以说是——孩子们被夸了，她就开心。
“那你丈夫呢？”他略有犹豫着问。
话听起来很顺，但第一个字说完，其实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统一叫法。是用古时的夫君或官人合适，还是丈夫、老公等比较现代的叫法合适呢？
经过犹豫思考，他选了普遍的叫法，也是最合适的叫法。
可问完以后，看到承之羽的情绪转变他就后悔了，但内心竟然也有一分窃喜。
“他……”羽的眼神向下看去，有些伤感，“已经死了362年零5个月2天9小时30分钟28秒……29秒……30秒……31秒……3…3秒。”
她回头强抿着嘴，能看出来她紧咬牙关，表情在痛哭的边缘疯狂摩擦，只差鼻子一酸，哭泣就来了。
但她忍住了，并没有哭出来，再次叹气时流露出感染周围一切的气场。
华知晓表示抱歉，不应该戳中她的痛处。
可她自己却来劲了，还非常愿意说。
“我亲眼所见他在我眼前死去，他并不是法师血统，也不像我有永生。”她一点都没有为自己的永生而骄傲，甚至还有些憎恨的模样。
“去了冥界，我又亲眼看着他走过投胎的历程，失去前世的记忆，灵魂开始新的人生。”她此刻目中无神，回忆里想起自己陪着丈夫的灵魂走向迷失。
“但在投胎之前，他还要完成要囚牢之苦。”
她曾经向酆都求饶，免他罪行直接投胎，但被拒绝了。
“等他完成牢狱之灾，以全新的人生降临人界，投胎转世后。”她的眼神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挣扎和痛苦，及无比邪恶的专心。
“我打算用古老的法术，唤醒他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