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入眠,温存良久,于星朗忽然开口说到,江素轻轻的点了点头,只要还陪在于星朗身边,无论做什么她都可以安心,两人很快就换好了衣服,此时已是四更天,因为弦月的缘故,所以星星显得格外璀璨,江素独自一人也许久没有见过如此璀璨的星空了,更何况这次还有于星朗相伴,在这夜空之下她撒开了于星朗的手臂,欢快的在路上蹦跳,反正四下无人,也不必故作矜持。
于星朗微笑着看着女子在面前肆意的奔跑戏耍,无论女子或快或慢,他都寸步不离的跟在女子的身边,叮嘱她小心脚下的石子,夜空下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仿佛太阳未曾出现,单单是女子的明媚便要照亮咫尺城的夜空了,于星朗轻轻的哼起那首本来就是为了眼前女子写的戏,
“少时负笈离家,当时着就红霞,驭跛马,寻仙家,求长生,竟不知心有牵挂。有女子苦守双廿,再多两度冬夏,往昔少年再念她,早有雪落覆长发,半百岁,知心求,舍下长生复还家……”
不知时隔多少年,兴许是四十年,兴许是几个月,咫尺城的夜幕下于星朗走在街道上,如同走在了当年的戏台上,还是当年的那般意气风发,圆润清脆的戏声在微风拂动下载着满满的相思飞上天空,又片片散入家家的梦境当中,无论梦中是何情景,都莫名多了几分相思的愁苦,女子也在轻声应和这于星朗的调调,无论于星朗在唱什么,她都可以流利的接上,这就是喜欢一个人啊!爱屋及乌,要知道曾经女子其实是不喜欢唱戏的。
两人踏着满天星河,踏着习习夜风,伴随着彼此,向着那远处未曾升起的朝阳走去,不知何时女子走累了,唱累了,像个孩子一样攀附在了于星朗的背上,于星朗笑意恬淡,缓缓的走回了于府,女子这一次终于睡了一个安稳的觉,其实她每每半夜醒来的事情于星朗心知肚明,只是女子不愿说,他也不愿意点破,她太紧张了,时时刻刻都在紧绷着自己,像极了受惊的孩子。
等到江素再次醒来时,已经有阵阵的香味顺着被窝的缝隙在往她的鼻子里面钻了,只是身边的枕头上还残留着让她安心的气味,还是不自觉的想赖一会床,“小懒虫,起床了!”就在她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打算负隅顽抗的时候,一双大手直接突破了她的防线,伸进了被子里,某人贱贱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
“你确定不起床吃一点东西嘛?”男人掀开被子把脑袋也叹了进去,两个人的脸对在一起,虽然被窝里面漆黑一片,但是江素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温热的鼻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