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阳一进来,房间顿时显得小了许多,壮硕的身躯往那一站,直接破坏了原本的氛围,说句大煞风景,也不为过。
“洛姐也在啊!就差画家了,要不我去喊他?”
崔安平心说那是你不知道,我刚跟他谈完心,估计你去喊的话,只能看到一个醉鬼了。
“师兄,你们怎么都没睡啊?”
李东阳的声音终于吵醒了王泰岁,他睡眼朦胧地坐起来,看着一屋子的人,反应有些迟钝,还处在混沌的状态。
“算了,我要回去睡了!”
洛子期显然不愿继续说下去,她把李东阳推了出去,随手带上了房门,留下崔安平与王泰岁二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没事了,睡吧!”
崔安平刚要起身,发现脚下不知何时多了个纸条,叠的方方正正,带着一股清香,不用说肯定是洛子期掉的。
王泰岁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没一会儿鼾声再次响起,崔安平这才捡起纸条,展开之后,上面是一首诗。
相逢记得画桥头,花似精神柳似柔。莫谓无情即无语,春风传意水传愁。
崔安平心跳倏然加快,虽然他不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但是其中蕴含的意思,就算是个蠢货也能看得出来。
“她是故意掉的,还是不小心落下的呢?我是该知道,还是不该知道?”
崔安平心里来回琢磨着,这下子更精神了,别说睡觉了,连修行都无法集中注意力了,早知道就该去找王孟希再要瓶酒的!
接下来的几天,崔安平小心翼翼地观察者洛子期的一举一动,发现她没有任何变化,跟往常一样,弄的崔安平很是惶恐,生怕哪句话说错了。
这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持续了一段时间,连李东阳王孟希他们都看出了崔安平的不对劲,王泰岁私下里还悄悄问过,是不是起疹子了?结果被崔安平一通收拾,哭嚎了好几天。
那一夜的谈话,王孟希再也没提过,似乎从来就不存在,崔安平也默契地闭口不谈,他知道肯定还有会后续,王孟希不会简简单单地只为了促膝谈心。
在忙忙碌碌中,时间流逝的飞快,等到快要期末考核的时候,已经是寒冬腊月,崔安平他们收拾了摊位,返回藏拙院。
细细算下来,他们五人在辽城待了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离开藏拙院的时候是愁眉苦脸,可回来的时候个个都是精神焕发。
“什么?师父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