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垂头,“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她的发丝,扫进他的颈子,细细麻麻的,像是要钻进他的心里。
章伯言没有去管,他只是看着她,目光深得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里:“莫小北,你不在身边,我怎么会好?”
“我让你难受了,是吗?”她清清艳艳地笑:“其实章伯言,你也让我难受了。”
他仍是看着她,淡淡一笑:“莫小北,你的告白真别致。”
“这才不是告白呢!”她的声音有些软糯,又躺下去,小手搂紧他的脖子。
好一会儿,她又抬了眼,“章伯言,我们现在算不算P友?”
他冷笑一声,在黑暗中捏住她的小下巴:“是吗?”
他的语气加重,“莫小北,那我告诉你,P友都是怎么使用的。”
在她的尖叫声中,他翻身按住她,一边亲吻一边单手拿了剩下来的那个盒子。
里面还有三个0.01,他全都取出来。
莫小北呆住了,然后就尖叫:“章伯言,我不要!你禽兽!”
两盒八个,他是准备用完吗?
不要命了吗?
她觉得自己不死,也会掉层皮。
章伯言的目光微冷,不顾她的反抗,坚定地要了她。
这一晚,莫小北几乎哑了嗓子,但也没有用。
章伯言禁欲良久,粗野得要命。
现在她才知道,之前,他算是……十分地克制了。
情火燃烧,一直到天微微亮才双双疲倦地睡去,章伯言一晚的透支,也有些脱力了。
莫小北是上午十点醒的,才睁开眼,眼睛酸涩得要命,全身的骨头也像是被拆过重组一样,动一下都疼。
卧室里,浮动着一股男女隐秘的气息,坐起身,明显感觉到腿那儿被擦过什么药,清清凉凉的。
她的脸微微有些红,掀开被子走到外面的厅里。
仍是安安静静的,章伯言应该是离开了。
她直进厨房,小餐桌上摆放着两小碟菜,电饭煲里则有着热粥,保温热着。
莫小北有些怔忡:这是章伯言做的?
他看起来,不像是会做饭的人。
怔了一会儿,她跑回房间,洗脸刷牙,将他留给她的早餐热掉吃了。
至于福伯的那份爱心早餐,她带到了公司,晚上热一热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