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欣赏了一下：“技术真好。”
“我看看。”他不动声色地接了过来，随后点了几下，发到自己的手机上。
莫小北小声地说：“闷一骚。”
“你说我什么？”他挑了俊眉，看着她。
“没有。”她抱住他：“我说你好看。”
章伯言笑笑，拉着她走出游乐场，然后找了一家餐馆。
空气中飘着意大利烤肉的香味，还有啤酒的低靡气息。
莫小北有些意外，章伯言一般不会带她来这种地方。
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因为他没钱！
“钱够不够啊？我很能吃的。”莫小北勾着他的外套。
章伯言睨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她不管，反正是跟着他……
出乎她的意料，这里的食物并不便宜……她算了算，他点的那些大概就两三千美元的样子。
“一会儿，你打算……自己留在这里洗盘子，还是特殊服务？”她看看四周，然后凑近他，声音很小。
白人，黑人，棕色的，什么品种都有，但是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壮！
那肌肉，一节一节的，发着油亮的光，那拳头，一拳能砸死了一头牛，更不用说她莫小北了。
莫小北生生地咽了下口水，又看了看章伯言——
和风霁月的，估计也挨不了人家两拳。
她的身体往一旁挪了挪，很快就被章伯言给拽回来了：“跑什么？”
莫小北挨着他，压着声音：“你点了那么多，没有钱付款怎么办？”
章伯言轻笑一声，伸手碰了碰她的脑袋：“将你押在这里。”
“我不要。”傻孩子大概是当真了，瞪着他，小脸圆滚滚的。
章伯言笑意加深，揉了揉她的头发，“傻蛋！”
“我才不傻呢！”她气呼呼的：“章伯言我不认识你。”
他只是睨她一眼，而后起身到柜台那儿站着。
那里也围了七彩葫芦娃一样各色人种男人，但是章伯言站在哪里，哪里就是风景。
所谓气质出众，大概就是那样吧！
莫小北轻抿了下唇，目光含水地望着他。
章伯言掏出最后的几百美元，拿了一张牌子，随后就和那些男人一起看着巨大的液晶屏幕……
然后莫小北就明白了，他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