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恐怕另有其人。
那泠柒那日所说便是不成立了,此案另有隐情。
莫鸢思绪纷乱,若说按如今自己所知,陆既明是有无阁幕后主使尊上,那又怎么会把如此大的破绽落到祁堇衾手上呢?只是为了小米的安全,暂时不能透露这个消息。
祁堇衾见莫鸢眉头紧锁,又道:“还有一个问题,此案已结,但质鳞俱无所踪。”
莫鸢猛地抬头,没错,当日抓获柳青厌时,只见他手中一块质鳞。而明潭损失上上下下上百位弟子质鳞,质鳞一日不见,真凶依旧逍遥法外。
“这就要看质鳞在谁手里了。”两人对视一眼,目光中观点不谋而合。
风吹着桌上的烛焰晃了晃,眼看要熄,莫鸢伸手护住,凑过去似是对着烛光声音低低的问:“祁堇衾,上次不是说你我两不相欠,你为何又要来救我?”
祁堇衾转头看她,踌躇片刻轻声答:“那次不算,我细想之下,你我算不得两不相欠。”
莫鸢想了想,自己确实还与狐面有约,她撑头看祁堇衾:“你是说,我之前在河边与狐面的事?”
祁堇衾不知想到了什么,似是不知所措的移开目光,又瞥回去,又看她这一眼脸上竟有几分局促。
他单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咳,接着一本正经道:“你亲了我,要负责。”
莫鸢瞪大眼睛,脸噌地涨红,结结巴巴道:“你你……胡说什么?”
她搜寻记忆来回确实是自己是亲过他,但那半醉半醒之时,一时被美色迷惑。
莫鸢捂住脸从指缝里偷看他,瓮声瓮气的说。“第一次亲你还不是为了疗伤……”
“非也,第一次在河边,你吃菇致幻自己不知……”
莫鸢拿开手一脸惊奇:“可我那天不是吃的鲜烧菌子吗?难道……”我吃的不是菌子,是你?!
莫鸢后半句哽在喉咙里,顿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站起身来回踱步。这要是真做了什么过分的事,那也不能不负责啊,她犹豫了一下问:“我吃的不是菌子?是你吗?”
祁堇衾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的局促,谁料此言一出,顿时把刚入口的茶喷了出去。随后咳个不停。
“咳咳咳……”莫鸢忙过去扶住他,拍着他的背。
“这……我也是中了幻觉,你要是实在介怀,大不了我让你啃几口……”祁堇衾咳的更厉害了,他颤巍巍的抬手,莫鸢这才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