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看着愤怒的几个留学生,问道:“那人谁啊?”
“江大哥!”李仁咬着后槽牙道:“我才知道,原来那天在飞机上咱们骂的就是飞鱼道馆的人,刚刚那人叫棒子朴智参,是飞鱼道馆的教练,还有一个脸挺圆的中年人叫李告基,是道馆馆主,就是他们的学员把宗雨他们打了的!”
江炎点点头问道:“那人说什么了?”
田宗雨怒不可遏道“他说这件事跟飞鱼道馆没有一丁点关系,从头到尾都在推卸责任,最后还把预交的会费扔给我们了,说这事儿是我们自己的责任,他们有权单方面解除合约。就退了钱,说以后我们和他们道馆没有任何关系了,这分明是怕我们管他们要医药费,怕这件事影响他们道馆的生意!”
江炎听着也有点恶心了,“他真这么说?他们真敢这么做?”
“是,我们都听见了。”床上躺着的一个骨折的留学生道。
“这帮王八蛋!”江炎沉了脸,“警察就没给个说法?”
李仁压着火道:“警察说双方都有责任,而且他们飞鱼道馆的人一口咬定是咱们的人先动的手,他们自卫反击没有控制住力度才意外打伤了人的,不是故意使用暴力。道馆的教练,就是棒子朴智参他们也承认了这一点,说不是他们先动的手,他们属于被动反击,警方想调出当天的监控录像看一看,结果会场的人却说录制设备坏了,警方也没找到最近一周的监控录像,不用说也知道是飞鱼道馆和会场串通一气,早把监控录像给删掉了,这帮孙子们是他妈合起伙来欺负咱们啊!”
江炎看看他,“医药费呢?”
“还不知道谁出呢!”李仁道。
田宗雨说,“警方说是那些棒子国学员出,但并没有强制执行,只是把人带回去问了问话,结果当天就让他们回去了,我们再打电话联系那帮学员,一个个都不接电话,这两天他们也没再去飞鱼道馆,这让我们找谁要钱去?警察分明是偏向那帮棒子国人!飞鱼道馆或者跆拳道协会也肯定跟警方打招呼了!”
一个坐着轮椅的留学生悲愤道:“那咱们的事儿没人管了?”
“是啊,差点把人打死,连个说法也讨不回来?”另人道。
陈大辉也怒然地一拳锤在墙上,“明明是他们先动的手!什么自卫反击!这话警察也信?我们四五个人跟他们几十个人动手?呵呵!连拘留都没有就把人放了?草-他-妈-的这帮王八蛋!”
大家都已经怒到了一定地步,在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