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么重要了,可是现在你娘现在都不理我了,我心里很难受,都要哭了。默儿,你可不可以劝劝你娘,让她不要生我气了。”
小默儿眼睛眨了眨,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着爹爹那期待渴望的表情,把头一扭,又给爹爹一个后脑勺,闷声道:“不可以!”
陈永脸色一苦,心里面都要崩溃了,喃喃说道:“默儿你怎么能这样呢?”
小默儿把耳朵捂上,大声道:“我要和娘亲一起睡,爹爹想抢娘亲,不行!”
陈永气得从小板凳跳了起来,跳着脚怒道:“可恼也!这是夺妻之恨啊!”举手欲打,又有迟疑,反应过来后这下更怒了,把一旁的被子揉成一团按在床上猛揍两拳,出了口恶气后才狠狠道:“这么大的人,还要娘亲抱着睡,你羞不羞啊?只有你的娘子才会天天陪你睡,你都没有娘子,哪里来的脸要人陪你睡?”
小默儿捂着耳朵道:“我什么都听不见!”把陈永气得肝疼,骂了句小兔崽子,气呼呼走了。
爹爹一走,小默儿感觉晕晕的,脑瓜子有“娘子”这个称呼在盘旋着,忽然之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害羞,立马决定等下要向娘亲告爹爹的黑状。
午饭过后,小默儿感觉哪里不对,因为娘亲在听完自己对爹爹告状之后眼睛都亮了,还反复要求自己学爹爹刚刚讲过得话,什么很重要,活不下去,不舍打骂心疼不行什么的,烦得很,最烦的是因为有关娘子这个事儿被娘亲敷衍了。
第二天,小默儿一大早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昨晚自己是一个人睡的!爹爹出门前还特地跑过来摸头亲脸夸奖一条龙!真是可恼也,到底是哪里不对来着,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月盈月缺,灵界没有秋冬寒暑,不觉间又是一年,默儿五岁了。
早练武,午读书,晚修灵,这已经成为小默儿的习惯,不再需要爹娘提醒监督。在一年前经历被爹爹踹晕事件以后,小默儿就有些沉默,行事变得规矩,不复顽皮爱玩,外人都夸小默儿稳重,将来必有出息,只有默儿娘亲有时会抱着小默儿默默叹息。
早上练完武艺,小默儿在练字的时候,听到内院围墙外传来一阵阵古怪的鸟叫声。眉毛一扬,放下笔墨走过去,就看到高高的围墙外,一个小人儿正扒着墙头和里边大狗鲁鲁大眼瞪小眼。是小伙伴陈儒!
见到小默儿,陈儒欢喜喊道:“阿默,出来玩打仗啊。”
话语刚落,又听到墙外一把声音连连叫道:“别动,别动,踩我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