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死矣,就不该受人挟制和强迫。娘亲,没有人引诱强迫我!”
默儿娘亲看了看鲁鲁紧闭的双目,点了点头,让开身子,道:“那你进来。”
屋内,亲眼看着娘亲执刀在手背上狠狠划了一刀,鲜红的血液滚滚而下,落在雪白的瓷碗里,小默儿咬着牙浑身在颤抖,握着拳头,眼泪在和瓷碗一样雪白的小脸上不断往下流淌。
默儿娘亲同样咬着牙,冷汗在额头凝聚,直到放了半碗血,口里才吐声道:“默儿,给娘亲包扎!”
小默儿不敢迟疑,布条束腕止血,又用绿色的伤药涂抹伤口,干净纱布包扎,手法娴熟,一气呵成。
脸色苍白的默儿娘亲看着包扎得结实的伤口,笑道:“默儿干得不错嘛,没有白费娘亲的教导。”刚想移动脚步,身体却晃了两下,连忙按住桌子。
小默儿连忙扶着娘亲坐下,又用袖子给娘亲擦去额上的冷汗,没有说话,只有泪水止不住的流。
默儿娘亲摸了摸儿子的头,柔声道:“默儿不是要做男子汉大丈夫么?怎么哭得花猫似的?”见儿子低着头,一些泪珠儿啪啪地落在地上,还是没有说话,叹了口气又道:“默儿啊,无论是做什么事,心里都要先想想,值不值得做?有没有能力做?为此事可以承受多少代价?心里有数了,才不会犹豫后悔。”
见儿子狠狠点了两下头,默儿娘亲苍白的脸上露出个笑容道:“现在快把碗里的血喂给狗儿吃,这狗儿再不救,就再也救不活了。”
小默儿抹了泪水,抖着手端起血碗蹲在鲁鲁面前。这只凶猛的细腰犬,此时已经出气多吸气少,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小默儿把大狗嘴巴掰开提高,半碗鲜血哗啦一下倒入深喉。说也奇怪,这血一下肚,细腰犬眼睛忽然睁开,摇头甩开小默儿的手,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刚要迈步走向门口,却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小默儿把头看向娘亲,就见娘亲把手一抬,道:“速去找你爹,我的血只能救急,想要治好它可没这么简单。”
小默儿站起来没有动,只是担忧看着娘亲没有说话。
默儿娘亲轻笑一声,摸了摸小默儿的头,柔声道:“我没事,坐这儿歇歇就好,你赶紧去寻你爹回来才是正事。你记住,见到你爹只说娘亲有急事找他,其它的不要多说。另外娘亲取血给狗儿吃的事更是不能跟任何人说,知道吗?”
小默儿点了点头,把碗一放,飞奔出门,往村长家去了。
默儿娘亲见儿子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