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般。陈浮生快步跟上,轻声问道:“阿醒,这是……”
“浮生不必惊讶,只不过刚才想起了一些前尘往事罢了……”顾醒不愿继续说下去,陈浮生只得黯然闭嘴,心中却是泛起了嘀咕,不知顾醒到底意欲何为。此地处处充满怪异,但更加怪异的是,原本心如明镜的顾醒,却似染上了尘埃。
当两人走到城门前,顾醒抬手按在青灰色石门之上,大门在下一瞬应声而开,城门之中激荡出一股难以抵御的热浪带起一阵疾风,直刺得人无法睁开眼睛。热浪之后,三人继续前行,走入城门后身后大门骤然关闭,将三人与来路隔绝。
而那些来往之人,却并未经历这一切。只是不知他们如何走入城中,又是如何出去。
三人在城门前驻足片刻,再次抬首望去,脚下不再是烧红的焦炭,换而乳白的汉白玉石板,踏足其上竟有一丝丝从地底透出的微凉。这条长街一眼望不到头,两侧却规整排列着一间间巍峨的瞻楼,瞻楼上挂着各色遥旗,被劲风吹动,带起阵阵声浪入耳。
此时三人所站之地两侧的瞻楼中,漆黑一片。长街之上人影攒动,却无一人交头接耳或是驻足攀谈。但这两座瞻楼之中,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传来阵阵擂鼓声,像是有数百壮汉同声擂鼓,响彻天地。
但那些来往行人却是置若罔闻,仿佛这一切皆是与他们无关,只是埋头赶路,并未有任何好奇。顾醒也不再继续理会,而是快步向前走去。陈浮生随即抱起童恨竹跟上,却是对两侧瞻楼越发留心起来。
这一座座瞻楼之间,每隔三座便会有一尊石塔,石塔之上用佛门梵语雕刻繁花,让人不由地生气肃穆之感。石塔之前还站立着一名双手合十的佛门高僧。身披赤红袈裟,双目紧闭,在长诵佛经。
顾醒走过约莫三座石塔之后,两侧再无瞻楼,换而两条一般无二的汉白玉长街,朝着两侧绵延而去。顾醒左右凝视片刻,并未言语又径直朝前走去。而陈浮生也没有过多逗留,又继续跟了上去。
其后两侧建筑便千奇百怪起来,有秦汉时的离宫别馆,极尽奢华。也有魏晋南北朝时的“一斗三升”,显得略显拘谨。这些建筑星罗棋布的坐落在两侧之中,却与瞻楼边沿保持平行,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在往前走便是先唐和此时九渊建制,融汇了大气磅礴的思想,将九渊一统之心凝聚其中。终于,三人走到一处敞开的大门前停步,其内人影绰绰,来往之人络绎不绝。若不是这些人并无言语,更那寻常酒肆也没有任何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