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才有机会得到当朝中书令的教诲,他跟姨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必要的时候情愿让姨夫生自己的气,也不能让姨母受累,因此刘珏绝口不提他跟林家有关系是因为姨母。
王彦见先生如此生气,不由吓了一跳,他忙跪在地上求情说:“先生,阿玦年纪还小,还不懂事,您饶了他这回吧。说来也是我的错,我这个当哥哥的没看好他。”王彦只想让先生管教刘珏,没想让刘珏挨板子。
刘珏苦着脸看着王彦,大哥,我对你这么好,你害惨了我知不知道?
沈清将两人眉眼机锋看在眼里,心中还颇为满意,这两孩子至少本性不差。沈清不在乎他们才华是否好,他见过太多天才了,天才并不代表能在官场上走长久。
尤其自己花了心思培养他们,更希望他们感恩。沈清自己两个儿子年纪太小,底下几个兄弟又大多不成器,他在官场上独木难支,所以才会想到培养家族旁支和妻族弟子。
“郎君您饶了我们家小郎君这回吧!东西都是老奴去当的,跟我们家小郎君无关,他什么都不知道啊!”妇人凄厉的哭壕声响起,一名白胖的中年妇人踉跄的朝刘珏扑来。
刘珏的乳母通知了柳氏后,急匆匆地赶到前院,见刘珏被下人压在院子里准备打板子,她忙踉踉跄跄地扑了过来,张开双手想要护着自家小郎君。
乳母的话让刘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瞒着自己做了什么事?他张口欲言,却见姨夫冷冷地扫了自己一眼,他识趣地闭上嘴巴,不敢再插话。
乳母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希望别是什么大事,不然自己这顿板子就不止十下了。
沈清淡淡道:“他不知道?他是你主子,你做的事能瞒得过他?”
乳母哽咽道:“小郎君真不知道这事,这全是奴婢一个人干的,您若不信就问女君”
“闭嘴!”柳氏急匆匆地赶来,听到乳母的话,她险些晕厥,这蠢货!还不知道郎君为何要打刘珏,她居然就将自己的底都透出来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沈清听到乳母提起妻子,他心中就隐约觉得不对,待他看到妻子如此作态,他眉头紧皱,让下人把乳母拉下去,让王彦和刘珏退下,他沉着脸看着妻子,“你做了什么?”
沈清对柳氏向来和善,甚少有如此的时候,但每一次他露出这脸色,都跟沈灼有关,柳氏咬了咬下唇,“我没做什么。”
“阿柳。”沈清语气平和地唤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