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点药,兴许小哥用得上。”
元汶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泰戈见元汶祥上前,喵呜一声伏低身子,被杨信阳踹了一脚,顿时夹着尾巴闪到他身后了,发出委屈的呼噜声,拿脑袋蹭他裤腿。
元汶祥再次打量一番泰戈,心中讶异无比,却不再多言,站到杨信阳面前,伸手拔开杨信阳衣裳,一见伤口,不由得皱眉,啵一声拔出瓶塞,一股浓郁的药味顿时充塞杨信阳鼻尖。
“这乌金破风膏,算是本师门一点拙作,希望有用。”
黑色的膏药抹在伤口,一股彻骨的凉意传来,疼痛顿减,元汶祥又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杨信阳方要伸手接过,花间道道,“小心为妙。”
杨信阳微微一笑,毫不犹豫,仰脖吞下,元汶祥目光炯炯盯着他,“小哥豪迈大气,不拘小节,不愧英雄本色。”
“元先生客气了,先赶去城主府吧。”
三人从高武剑庄后门出来,一路向城主府疾驰,那药丸被肠胃化开,杨信阳只感觉一股暖烘烘的热流贯通全身,受伤后的全身酸软,萎靡不振一扫而空,变得神采奕奕,心说这姓元的果然有两下子。
两人穿过马行街,俯身向前,到了近处,但见城主府四面墙头均有卫队武士,身披鱼鳞铠甲,遮住鳞甲锦服,手中强弩张满,围成一圈对准墙外。
墙外围绕数百服色各异的夏国武士,敞开的领口下,隐约可见皮甲,个个手持刀盾,大声叫骂,近墙处躺了几具夏国人尸体,血流满地,触目惊心。
元汶祥放下心来,寻思:“谢天谢地,城主府还未易手,事情还有转机。”
元汶祥见状却眉头紧皱,“不多,这帮人等,当是夏国最精锐的控鹤武士,局势不容乐观。”
控鹤?
杨信阳想起花间道曾说过,控鹤是夏国最精锐的禁军卫队和特务机关,居然来了这么多,顿时一颗心直往下沉。
忽见一个人影越众而出,正是那个所谓的大梁钦差刘戊,只听得尖声叫道:“黄主事,你反了么?圣上的手谕也敢违抗?陛下问罪曹城主,拘问粮仓不符合之事,你们掺什么热闹,狗胆包天,抗拒天使,就不怕诛灭九族吗?”
墙头的城主护卫,听了这话,面面相觑,神色犹豫,分明军心动摇,手中劲弩也略略抬起。
那刘戊见机,正想趁热打铁,冷不防一支弩箭射来,刘戊瞳孔骤然放大。噌!
半空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