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风筝,完全可以明日托瑞姨来拿,为何要半夜翻墙?”
瑞姨就是女院门口的悍妇之一,夏婉的声音很轻,却自带一股威严,杨信阳心中忐忑。
“此风筝干系重大,是我一个好友的,等不得明天,只得出此下策。”
“哦?这风筝不是你的?”
“对。”
不知为何,杨信阳从夏小姐话中听出了浓浓的遗憾。
“既然如此,阿意,你去把风筝取来吧。”
方才在橡树里解手的女孩子哦了一声,飞奔进屋,顷刻间取了风筝出来,杨信阳见边延荣那封信还系在上面,松了口气,正要接过,夏婉一句话又让他心提了起来。
“半夜翻墙进女院,依书院规定,是要除名逐出去的。”
杨信阳快哭出来了,“姐姐,我知道此规定,只是此乃好友重托,干系重大,不得不为。再说了,我真没做逾矩之事。”
“还说没有,你跳下来的时候,不是看见……”
“阿珂,住嘴。”
旁边一个女孩子嘴快,差点把杨信阳撞破那个叫阿意的女孩子尴尬之事说出来。
杨信阳撇撇嘴,傲然挺起胸膛,“杨某光明磊落,对灯发誓,什么都没看到。”
“光明磊落的翻女院墙吗?”
“呃……”
夏婉制止了两个小妹妹的调侃,接过风筝,翻转把玩着,“我们都知道你,今日在大礼堂,就是你舌战夏国礼部侍郎,把狼羊论驳得支离破碎,单凭这点,信你并非登徒子翻墙做恶事,只是单凭这点,就把风筝还你,还要帮你掩饰如此大罪,怕是不够哦?”
一听夏小姐此言,杨信阳松了口气,能讲条件就行,当下恭恭敬敬一鞠躬,“不知小姐还要杨某做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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